“这样啊。”
昭颜走上前看著他不服气的模样,嗤笑一声,“怎麽,很不服气?”
“仅凭一个帕子就能证明人是我杀的?”
昭颜:“当然不可以。”
“那你们凭什麽抓我?!你们应该抓的是沉从庄!!”
“沉从庄隻是你为瞭掩盖自己罪行的一颗棋子,你本来是想杀瞭他的,但、我们来瞭,你不得不改变策略,留著他顶罪。”
“怎麽可能!”
昭颜拿出一个信封晃瞭晃,“怎麽不可能?我刚刚去瞭庄主的房间,找到瞭他收到那封匿名信,你猜猜裡面写瞭什麽?”
“我怎麽知道!”
“不知道也没关系,除瞭这封信件,我们还找到瞭一本日志。”
“……”黄大夫咽瞭咽口水,听到日志两字变得有些心虚。
“日志裡有几页被撕掉,看著这撕痕我想大概是撕他之人很匆忙,这撕下来的东西兴许就是证据,而这证据很有可能还留在凶手身上。”
周管傢命令下人,“搜。”
……
“找到瞭!”
周管傢接过后将被揉的褶皱的纸递给昭颜,昭颜看后欣然一笑,“果然如我所料,这老庄主察觉到瞭你的不对劲,将你邀约见面的时间地点都记瞭下来,所以你才要冒险来撕这日志。”
“……”
“看来你还是不服,那我就大概的来讲讲你的动手过程吧。”
“你不知为何原因要杀老庄主和他的养子,可惜我们的到来破坏瞭你的计划,你隻能改变策略。”
“你先是给他寄瞭一封匿名信说要在他寿辰后的两日杀瞭他,他害怕极瞭,后来听闻瞭我们的到来,于是他邀请瞭我们,为瞭试探我们的虚实,他下令放出瞭那些攻击人的怪鸟,隻是不知道这些鸟为何突然失瞭控。”
“他兴许是也告诉你瞭什麽,让你务必将我们留下,而你从前受他恩惠不得不听,最后选择用救我受伤而迫使我留下。”
“那晚我们看见的那怪物就是你控制瞭老庄主的亲生儿子沉奕欢,你那时动瞭杀心,可却没想到我们比你想象的更加厉害,最后你也隻能先放弃。”
“你引导我们往错误的方向调查,当然,这期间你还不忘去给沉从庄制造危险,其一是为瞭让我们误以为他与庄主关系极差,第二是想让他受伤你能更好的控制他。”
“你在我们来这裡的第二天约瞭老庄主并杀瞭他,可惜你杀错人瞭,沉胥沉庄主还留瞭一手,他用瞭替身,由于时间太紧你并未仔细看。”
“你后知后觉杀错瞭人,隻能往我们的房间中下药,我猜你是下瞭一种让人暴躁控制不住情绪的药,想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隻要我们不再相互信任你就更好下手瞭。”
“够瞭!别说瞭!”
“……”
“你隻说错瞭一点。”
昭颜挑眉。
“那晚,你们见到的怪物不是沉奕欢,是我。”
“什麽?”
“我是被沉胥所救,我一直都很感激他,可他为什麽眼裡隻有沉从庄那个废物!从来都没有我!为什麽沉从庄能当他的养子我不行?!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