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刑架周围撒上油,而后把烧的正旺的煤炭拉至门边,将几坛白酒打碎撒在地上,又将那袋粉末扯开将缺口松松地立在瞭门上,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门将蜡烛点燃放至门后不会被发现的位置。
佈置好后昭颜也不再停留,颤颤巍巍地离开,那馀左使正如昭颜猜想的那般自大,这周围的守卫并不多,隻是刚刚彙报的那人说漏嘴的话让昭颜一直耿耿于怀。
“他们干的那些事会是哪些事呢…”
“唉你!”一个低沉的嗓音突然想起,吓得昭颜一激灵,正想对策时那人又叫道:“就你!过来!”
没办法昭颜隻能硬著头皮过去。
“把脸抬起来我看看!”
昭颜缓缓抬起瞭脸。
“我怎麽没见过你啊!”
“回大人,小的刚来还不懂规矩。”
很显然这声大人叫的他很高兴,他没有计较,“你就跟著我吧!”
“是!”昭颜低头。
跟著眼前之人昭颜心裡有些著急,“大人,不知我们这是要去哪裡啊?”
“跟著就对瞭,哪来的那麽多话?!”
“是、是。”
见她小心谨慎害怕地模样,男人无奈,“你刚来不知道正常,但你一定要记住在馀左使手下办事一定要少说话,说多瞭…”男人给昭颜比瞭个抹脖子的动作,表情狰狞。
“是。”
“虽说前几次的行动都失败瞭,但咋们这次啊立瞭大功,而且前几次虽然失败却也给上京城带来瞭恐慌。”
“你…我们到底要做什麽?”
“我们这种人知道这个也没用,你隻需要知道咋们这裡有一个主人,左右使各一个,左使叫馀兴右使叫九徊。”
“那主人呢?”
“不知道,级别太低瞭,隻有左右使才知道主人长什麽样。”
“……真不知道咋们这样一个组织会叫什麽名字。”
“你怎麽连咋们组织的名字都不知道,你记住瞭咋们的组织叫雏羽。”
“雏羽…”
“这裡就是馀左使的房间瞭。”
“!!!”
“馀左使让大人来做什麽?”
“让我来为他的房间…整理整理。”男人不太好意思说自己隻是个打扫卫生的,顿瞭一顿才又说道。
“打扫房间?”
“是啊,馀左使还说最近会有许多老鼠来,让我看紧这房门。”
“……”虽然不想承认,但那馀左使口中的老鼠好像也包括瞭她。
男人将馀兴的房门小心地打开,有些迟疑地盯著第一块砖,慢慢地踩瞭下去,见没有任何动静他长舒瞭一口气,刚放松下来无数的冷镖就朝他飞来,昭颜连忙从他身后按住他的后背,而后两人一起鞠瞭一躬躲开这次攻击。
男人有些后怕,“这、这…”
昭颜故意刺激:“大人不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