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尔法结结实实地搂着的确更舒服,郁声蹙起的眉一下子松了,但很快,他就舒服不起来了。他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重,半晌,颤声道:“四哥,你……你顶到我了。”穆老四一动不动,哑着嗓子保证:“没事儿,不弄你。”“可我……可我湿了啊。”郁声却红了眼眶,气闷地嘀咕,“水……流出来了。”穆老四:“……”穆老四差点憋不住,想直接把他的腿掰开。“汛期才过,闹什么?”郁声身子弱,禁不起折腾,就算是汛期,也至多在炕上闹三天,再久就不行了。且这三天,大部分时间都是穆老四动,郁声哭唧唧地承受罢了。再说,他们后半夜就要下车,穆老四就算憋死,也不能在这时把郁声的汛期操出来。于是,郁声扭了半天,换来的只是穆四哥生着茧子的手。他熟悉的手指在流水的穴口边来回磨蹭,哄人似的插了几下,然后就算完事儿了。“四哥?”郁声把爽出来的泪蹭在穆闻天的肩头,“弄……弄弄吧。”他说话间,穆老四粗长的肉刃顶起裤子,随着火车的摇晃,一下又一下地蹭着他的小腹。“弄什么弄?”穆老四只觉得嘴角的燎泡更痛了,没好气地捏住被角,“再闹,就不陪你睡了。”郁声哪里是好威胁的?他安稳了没几分钟,突发奇想:“四哥,你……你用嘴帮帮我吧。”郁声边说边起了身,撩起裙摆,羞怯地向穆闻天靠过去:“就像前几天洞房时……那……那样舔我。”雪白的裙摆搭在欧米伽微微泛着粉的腿根上,再往下一点,是已经被扒下来的内裤。穆老四的目光落在那片粉白的皮肤上,看到了几滴晶莹的水珠。“舔什么……”穆闻天嘴上嘀咕个不休,脑袋却凑了过去,顺便拉起被子,罩住了自个儿的脑袋。郁声望着被穆四哥顶起的被子,羞涩地咬住了下唇。他说想要穆闻天舔的时候,实在是太馋了,如今才想起来害羞,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腿。郁声害羞了,穆老四则不然——穆闻天的脑袋已经埋在了郁声的双腿之间,鼻翼间满是甜腻的桂花香。湿热的气息在棉被下盘桓。穆老四忽然觉得身下的床榻变小了,完全容不下他与郁声二人,只能让他们越靠越近,越贴越紧,连他的鼻尖都碰到了精致的性器。这不是穆闻天第一次用嘴替郁声纾解欲望。前几日他们洞房的时候,就这么闹过了。当时穆闻天纯粹是来了兴致,刹不住车,张嘴就含住了欧米伽粉粉嫩嫩的家伙,舔出精水都没觉得脏。郁声也的确不脏。他生得秀气,腿间的二两肉也跟着一块儿秀气。穆老四边舔边想,这么秀气的家伙就该被好好含着吮着,用手碰着了,怕是都会被茧子磨疼的。穆老四念及此,心疼起来:“以前是不是弄疼你了?”被穆闻天吮得浑身无力的郁声哪里听得清这个问题?就算听清了,他也没力气回答。郁声的眼角滚落下一滴泪,颤抖地捏住被角,在心里祈求四哥不要再说话了——阿尔法一说话,呼出的热气就全喷在了他敏感的腿根上,让他忍不住想要射出来。可……可四哥才舔了一下呀。郁声虽然是个欧米伽,心里多少还是会计较男性的尊严问题。他不肯立刻射,紧绷着小脸,拼命忍耐,硬是忍到双腿发颤,嘴角不受控制地漏出呻吟,才哭唧唧地瘫软下来,痉挛着射在了穆四哥的嘴里。“不多。”穆闻天意犹未尽地舔着唇角,掀开被子,露出一张微微泛红的脸。郁声泪眼婆娑地“哼”了一声,伸手揩去四哥额角的汗珠,嘟囔了句:“当然不多,前几天才……才给你舔过。四哥,我也帮你吧。”“可别。”穆老四闻言,惊吓大于欣喜,“你那小舌头,得舔到什么时候?”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郁声愈发受打击,失落地蜷缩成了一团。穆老四靠在他身边躺下,琢磨了片刻,失笑出声:“不是很快。”郁声扭动了一下,团得更郁闷了。“真的。”穆老四把他搂在怀里,“我稀罕着呢。”“我也……我也稀罕四哥。”他勉强重拾自信,抬起胳膊勾住穆闻天的脖子,“四哥……”郁声情意绵绵地唤着穆闻天,用湿软的唇含住了四哥的耳垂。穆老四嘴角的笑意立时僵住,精壮的腰紧跟着绷紧,情动不能自已:“哎哟喂,故意的?”穆老四边说,边把大手探进睡裙,攥住他湿软的臀肉,大力地搓揉:“想看我也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