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进去,便有些痛了,若是动起来……“不要了,四哥我不要了!”郁声惊慌地搂着穆闻天的脖子,出了薄汗的身子一下又一下地撞着阿尔法结实的胸膛,像条在渔网中挣扎的可怜的鱼。穆闻天下腹一紧,知道自己忍不了多久,便在尚且清醒时,捏住了郁声的下巴。穆闻天对上一双泪盈盈的眸子,自个儿眼里的无奈多得要溢出来了。“声。”“四……四哥?”“声,我明早再和你道歉。”“什么……什么?!”郁声的眼睛随着穆闻天摆动起来的腰,兀地瞪圆。滚烫的情欲在他的腰腹间炸裂,混沌的记忆逐渐清晰——汛期时,穆四哥也是这样,一下又一下地抚慰着他的欲望,用粗长的性器填满他身体里的空虚。只是那时,郁声意识模糊,而现在,他什么都感受得到。郁声的抗拒在逐渐堆叠的情欲里化为了痴缠,他紧紧拥着穆闻天,整个人都挂在了穆闻天的怀里,像条滑腻腻的蛇,与爱侣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穆闻天最受不了郁声主动,本就沸腾的情欲再也压不住。男人粗暴地掰开他的臀瓣,毫无怜惜地顶弄。床榻摇晃,两道赤条条的身影彻底融合在了一起。当红烛燃烧了大半,散落在炕边的喜服被人拾起时,已是清晨时分。赤膊的穆闻天弯腰将喜服拾起,小心地搭在炕边的椅子上,尚未来得及倒水,腰间就缠上了纤细柔软的手臂。穆闻天按住了在胸口作乱的小手:“闹呢?”“四哥。”郁声的嗓音里满是被欺负了一晚的缠绵情意,“我……我好像要到汛期了。”穆闻天捏着他的手微微一顿,并不惊讶。昨晚他俩闹得凶,郁声身上的桂花味也浓,汛期没被操出来,反而不正常。“累不累?”穆闻天没喝水,先给郁声倒了一杯。倚在炕上的欧米伽懒洋洋地眯着眼睛,随意将喜被揽在身前。他接过水杯,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因为喝得太急,几滴水顺着瘦削的下巴滴在了满是吻痕的胸口上。穆老四更渴了,直扑过去,用那几滴水润了喉,后来又埋首在郁声腿间,舔了个尽兴。郁声被折腾了一夜,什么羞耻的姿势都试过,如今反而不害羞了,只慵懒地躺在炕上,双腿分开,随着穆闻天的动作,艰难地摆动着纤细的腰。红浪翻涌,又是一番痴缠。只不过,他们俩在洞房里闹得凶,穆家的其他人在外头吵得也凶。主要是三姨太和穆老爷子吵。吵什么呢?吵要不要把郁声和穆闻天从洞房里叫出来。“老四是什么样的人,您不知道吗?”三姨太揪着帕子,满脸担忧,“没到手的时候就憋不住,这娶到手了,还能节制吗?”穆枯山扶额叹息:“我的个老天爷啊,我儿子名正言顺地讨了媳妇儿,还要节制?”“声的身子不好啊!”“喝了这些天的药,就算老四真把他的汛期折腾出来,也不会出大事。”三姨太闻言,拿手捶穆老爷子的肩:“声也是你儿子,你就不能心疼心疼?”“哎哟我的姑奶奶。”穆枯山哭笑不得,“我怎么就不心疼他了?可人家小两口不愿意下炕,我这个当爹的,还能冲进去把他们从炕上拎下来不成?”三姨太一时语塞,气鼓鼓地揪着帕子,一眼瞪向了坐在一旁胡吃海塞的穆老七。“老七!”穆博天浑身一个激灵,叼着包子抬起头:“三妈妈,你叫我?”“去把你四哥叫起来!”三姨太叉着腰把他往屋外赶,“吃什么吃,声都还没吃呢!”穆老七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赶出了屋子,站在冷风中,艰难地将剩下的包子吞进肚子。他明白了,三姨太是要他提醒四哥在炕上悠着点呢。可穆老七再傻,也不会傻到去坏四哥的好事。他在洞房前老远的地方停下脚步,装模作样地叫了两嗓子,确定谁也没听见后,一溜烟跑出了穆府。而在炕上躺着的郁声,刚攀上情欲的巅峰。他用一条胳膊捂住眼睛,泛着红潮的胸脯剧烈起伏。穆闻天抬起头,顺势躺在他身侧,意犹未尽地舔去嘴角的白浊:“声,甜的。”郁声的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羞愤地扭身,艰难地往炕下爬。穆闻天连忙将他从身后抱住:“不说了,别恼。”他这才安稳,软在穆四哥的怀里继续喘,边喘,腿也边跟着抖。穆闻天心疼郁声,将手伸过去轻轻地揉捏,哪晓得陷入汛期的欧米伽禁不住撩,腿根只不过被碰了一下,后穴就涌出一大摊黏稠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