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触感持续了好一阵,突然停下,紧接着是温软湿润的感觉,秦高阳在于故那处亲吻。于故察觉了他的动作,立马又开始挣扎。秦高阳锁住他的手抓得更紧,另一只手搂住于故的腰。于故的腰比从前更细更软,身上的气息也和从前不一样了。从前只是干净,现在又多了花香。"于故"说话声沉沉的,秦高阳趴在于故肩膀上,"我太想你了。""你乖乖的别动,我抱一会儿就好了。""什么都不会做的。""你动,我会不小心弄伤你。"于故心跳如雷,秦高阳的声音在他耳朵里已经消减得几乎不存在。他只想快点摆脱秦高阳,但是又做不到。秦高阳真的什么也没做,趴在于故身上眯起眼睛。秦高阳知道这个姿势,于故不会舒服,所以并没有持续太久于故被他松开时,手腕红了整整一圈,双手麻木得发痛。"于故,你别怕我"拍!秦高阳话刚说出一半,脸上就是一阵火辣。于故打了他,他麻木的双手不知究竟使出了多大的力道。"滚!"于故推开秦高阳,"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你滚,滚!"用他的衬衫做那种事情渗透出血红的皮肤从细瘦的腰间蔓延到骨感的手腕,于故反复在身体上揉搓,沐浴露的气味充斥狭小的浴室,淋浴不断往下洒落干净透彻的温水。这样的状况已经持续近十分钟,于故还觉得不够,秦高阳的味道依旧在,他依旧能嗅到那个令他发憷的气息。于故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半小时后,换了新的睡衣。因为是短袖,他双手手腕上的血红色格外扎眼。秦高阳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于故从浴室出来,转身又进了卧室锁上门。于故大概不会再出来了吧,秦高阳苦笑,低头张了张手指,脱皮的手背传来浓密的刺痛。荣几的抽屉里,秦高阳翻出一瓶消毒酒精和一盒棉花棒,沉默的给自己消毒,目光时不时环视屋里的一切。小县城就是小县城,哪能和蓉城这样的一线城市相提并论,不管是环境还是生活条件都差太多。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好的,于故居然那么喜欢。秦高阳蹙眉,紧锁的眉头从始至终没有舒展过。简单消毒完成,秦高阳收拾好东西,靠在沙发上掏出手机,消息助理让他去办些事情。交代妥当,秦高阳像卸了口气,双目缓缓合上,双手自然的搭上沙发扶手,呼吸平稳许多,心绪也渐渐平静。于故生活的地方,属于他的气息自然是浓烈的,秦高阳面色和缓起来,抓过于故搭在沙发扶手上的白色衬衫。秦高阳凑近,衣服是于故贴身穿的,气味和于故身上的一模一样,干净,又隐隐约约透出各种花香。秦高阳抓着衣服的手收紧,就像将于故撰紧在手里一样。房间。于故躺在床上,双目紧阖,但他其实毫无睡意。秦高阳能来这一次,于故相信就会有第二次,无数但于故并不打算离开,因为他躲得掉这一次,躲不了一辈子他也不想再过那种躲躲藏藏,心惊胆战的生活,真的很累,又让人窒息。夜色渐深,于故听到关门声,秦高阳走了,他紧绷的神经在一瞬放松下来。于故深长的吐出一口气,总于有了些困意。睡得很晚,于故起得却早,他的生物钟早已经定格,七点自然就会醒过来。拉开窗帘万里无云,天空是蔚蓝色,像蓉城东部的浅海,平静又广阔。于故打开卧室门锁,客厅果然空无一人。简单的早餐后,于故拿上店里的钥匙,出门,没留意到自己放在沙发上的衬衫不翼而飞了。到店里七点半,时间尚早。于故开门先打理了遍店里的鲜花,修枝、换营养液。忙了没大会儿,花店门口停下一辆微型车,谢阮给于故送鲜花过来了。"于故,这是今天一大早刚从花田剪的,新鲜得很。"谢阮抱着一沓打包好的向日葵进店,笑得和怀里的向日葵一样灿烂,"两百枝,够不够?""够的。"于故迎上去接,谢阮却没撒手,而是直接将向日葵放到于故平时处理鲜花的位置。"玫瑰五十枝应该够了吧。"谢阮放下鲜花回身看向身后的于故。"嗯。"于故笑,"这么早你就送花过来,我还以为要等到很晚"谢阮露出一脸孩子气的骄傲,"我得努力赚钱,把这些花都给卖了,存老婆本儿!"于故更是好笑,谢阮年岁不大,估摸也就二十出头,整天想着存老婆本儿。"对了于故,给你带了点好东西。"谢阮笑嘻嘻的去开车门半截身子探进车厢,双手在里面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