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哥儿坐到极音腿上来,吃着蓝莓,极音将人搂抱着,让他坐的舒服一些。
“其实我挺不服气的,他们凭什么那么对我?我爹娘死了,我都那么可怜了,还那么小,他们就像对待仇敌一样对待我,你说,他们心里不会过意不去吗?”
“无论他们出于什么目的,你的生活都超于他们百倍,千倍,你只是还没有走出那写阴霾,过些日子,我们回去一趟吧?”
鸿哥儿几乎是想了一会儿就点头答应了。
“嗯?可是,陛下会让你在去吗?”
极音给鸿哥儿擦掉嘴边儿的蓝莓汁液,:“蜜月时间,还有就是,那个时空,这次在回去,就给有标记,他们很轻松就可以找到那里去,陛下是不会不同意的。”
“嗯,那我们等妗子哥儿他们操办完婚礼在回去,也能住上几天。”
“几天?我打算住上几个月。”
“嗯?陛下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跟陛下请个假,这边有什么事情,还有首长坐镇,不用太过担心。”
“嗯,那就好,问问妗子哥儿他要不要回去,哦!对了,他们大婚,是不是也要请个冰人啊?邵秋他父母呢?要不要见见啊?”
“不用太记挂,邵秋没有父母,几年前因为一起车祸过世了,而且这儿没有那么多规矩,只要办理婚事即可。”
“嗯?那他们的婚房怎么办?他有房子吗?”
极音抱起人,双腿堪比伸缩升降台,嗖的一下就起来了。
“这个我已经想好了,妗子哥儿是向导,还能给哨兵造成一定性的伤害,说明他在你身边儿,我能更安心,所以谁都不能把他带走,你的安全,最重要,让他们在咱们隔壁,做婚房。”
“啊!我知道,就在妗子哥儿的房间,嗯,蛮好的,就是有点儿委屈妗子哥儿了。”
“那就商量一些,怎么才能不委屈,走了,在不走天就黑了。”
两个人出了草丛,鸿哥儿抱着极音的脖子,努力看太阳的方位,:“都这个时候了?快放我下来。”
极音放下鸿哥儿,没见到邵秋,高喊:“邵秋。”
邵秋抱着一兜子草莓从草丛中跑出来,傻大个儿是的:“少将,你叫我?”
“时候不早了,见到肥肥没有?”
邵秋摇头,没见着这几个字还未出,肥肥就从高高的蒿草里面艰难的挪动出来,说话,哦,不,是连行动都像是失去阳气一般:“这儿,这呢,我在这儿。”
正在欢欢喜喜那邵秋怀里的草莓吃俩小哥儿循声望去,都呆若木鸡。
“他这是怎么了?好像软脚虾,走路都没力气的样子。”邵秋不懂,也就自自然然的问了出来。
“他就是啊!看来那个女人很是厉害啊!肥肥大哥还能走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