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飒嘲讽的咧了咧嘴角:“南疆王传到这一代,算是废了,我们这一脉得他们所救,必须忠心于他,许是那些死去的好运气都加到了我身上吧,因为我过于耀眼,现任南疆王又过于平庸,便将我变相流放到了大秦,族人也默许了,毕竟我这样的人长大后也许会威胁到南疆王的王位,但我们必须效忠于他,所以离开南疆便是最好的选择。”虞美越听心里的问题越多,温飒也不厌其烦的一一给他解答。“你既然离开了南疆,为何那些南疆将士还会听命于你?南疆王又为何会借兵给离国,跟之前那场血祭有关吗?”温飒带着柔和的笑意,显然虞美的问题并没有让他觉得厌恶不耐烦,甚至很喜欢两人一问一答这种感觉。“南疆将士属我们这一脉的最多最强悍,而且一直是效忠南疆王,虽然不知道他们是用了什么方式信任我们,南疆王也放心我们,但我们是效忠他们的,这个制度一直都没变过,慢慢的南疆大军皆归到了我们这一脉,南疆王也不在意,因为南疆将士效忠我们,我们效忠南疆王。”“我是这一脉的长子,所以南疆将士都是听我的命令,至于南疆为何要增兵增粮帮助离国,我小时候听我爷爷说过,也不知道准不准,当年南疆有个天纵奇才的大巫师,他算到四国会有一场灭国之灾,又算到了这场灾难会发生在南疆,他算到的代价太昂贵,把生命消耗了,第二天便死了。”“南疆当时人人惶恐,害怕自己哪儿一日便不明不白的死了,当时南疆还有一个大巫师,天分很高,但是他修的是邪术,一直不被人待见,在这场灭国之灾面前,是他跟当时的南疆王提议,将灾难转移,南疆王当时也是无奈就答应了他。”温飒顿了顿,毫不避讳的继续说:“那个大巫师提出来的就是血祭活死人,一来可以用皇族的血抿掉神明的一些怒火,二来当时的南疆实力很低,是四国中兵力最差的国家,没有能力将祸水引向他国,而炼制出活死人来,他们的头只要不离开身体,便会无休无止的发起进攻,是极强的兵力,甚至当年南疆不止血祭了皇族,甚至杀了无数百姓,以百姓之身,皇室之血才炼就了活死人大军。”“大巫师在三国之中选中了离国,当时南疆对于米麦之类的粮食缺少,不能跟月国撕破脸面,秦国又在后方,要想到达秦国,比如经过离国跟月国,于是活死人大军便向着离国去了,险些将离国灭国,那个大巫师在这之后也死了,南疆损耗巨大开始闭国不出,而南疆王则是为了弥补这个过错,告诫后人,以后离国有需要的时候,必须出手帮助,算是一种弥补吧。”温飒叹了口气:“这些都是我爷爷告诉我的,还有民间这么传的,我也不能确定真假,但南疆欠离国的不假,离国皇室到现在还式微,尤其是秦离这一脉好不容易才找回来,又有祖训在前,离国需要出兵,我们就必须要出兵,哪儿怕他是要统一四国,我南疆也会助他一臂之力。”虞美心里有些内疚:“你为了救我,跟秦离翻脸,就不怕南疆王为难你吗?”温飒嘴角高高扬起,轻声道:“救了便是救了,阿虞,我被流放到了秦国,假装浪荡不羁,风流成性,那都是我装出来让南疆王放松戒心的,我心里只喜欢一个人,也许一切都是定数,我们这群人在年少时便在不同的地方相遇了,命运让我遇到了他,所以当他有危险的时候,我的理智告诉我,我不应该去,但我的心却让我找到他,保护他,不计一切代价。”他的这一番真情流露,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明显到连傻子都知道他说的是谁,虞美别过脸去,错开他的视线,淡淡道。“我累了。”温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好好休息。”就在温飒起身离开的时候,虞美脑中电光火石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怎么了?”虞美认真的看着他:“当日棋竞残留的余孽,四处复仇跟你有没有关系。”温飒抿着唇低头不语。虞美厉声道:“回答我!”温飒抬头牵强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苦笑。“阿虞,有时候我真的不想你这么聪明”岱岳剑宗不仅是大秦的第一剑宗更是四国的第一剑宗,不仅武学精深,连同君子六艺都造诣极高,大秦的小王爷,太子,月国的皇子宇文腾都来这里拜师学艺,那南疆王不甘心站在温飒的光芒中,也兴起了拜师学艺的念头。可南疆王受温飒一脉的保护,安心坐享荣华富贵,早已经失去了先祖的魄力,光是岱岳剑宗的九万多阶石梯就要了他的名了,爬了一半便哭着嗷嚎爬不动了,派侍卫爬上去,看能不能让岱岳剑宗看在南疆王的面子上收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