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旸打断她的话,“这么点小事还让我过来?”
江绮云不可置信地怔住了。
她眼里的泪将落未落,等落下来的时候,电话里已经出现了忙音。
江绮云呆呆的,忽然爆发似的捂住脑袋,疯狂地喊叫。
“是谁!是谁让阿旸突然改变主意的,是不是殷娆,是不是殷娆那个贱人?”
女人尖利的声音刺耳极了,在场的几个人不由半捂住耳朵。
赵年只能强制性把人送到车上,强行把她送回了北天公馆。
看着几辆车远去,街边一辆低调的黑车里,苏绵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指甲。
随即嗤笑一声,“果然是个炮灰。”
前座的下属听完同事的汇报,转头对后座道。
“小姐,祁先生把他的前妻又送回了殷家老宅,两人似乎不欢而散。”
“不欢而散啊。”苏绵摸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手链。
“就是这样,两人才纠缠的深呢。”
下属仍然不明白为什么那位祁氏掌权人最在乎的是这位不断水性杨花的前妻。
但他没有多嘴。
过了一会儿,后座的人又问他。
“你觉得我是不是该亲自会一会这位殷小姐了?”
不等下属回答,苏绵自问自答。
“我觉得是时候了。”
几日后,上流圈子的人都收到了一封请帖。
请帖封面金箔点缀,正中一个嚣张肆意的行书x落于其上,显示着主人随性个性的风格。
此请帖一出,上流圈子的人都为能收到这位才刚回国不久的收藏家x私人酒会邀请而兴奋。
凡是对艺术有所追求的,或追捧y画师画作的人,都为之翘首以盼。
他们甚至期待能在私人酒会上见到从不在公众面前露面的y画师。
然而,递交了请帖入场之后,他们却见到了殷娆。
蒋文硬挽着殷娆的手腕,逼她和自己迎客。
“我办这酒会就是为了给你出气的,小娆娆,今晚上哪些人欺负过你,你保管给我说,看我不给他们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