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文慧心苦涩一笑,声音悲凉地说道:“我已无路可走!就算离开了侯府,也只是去另一个牢笼罢了,或许以后的日子还不如此时。”
“夫人自误了,夫人不缺钱财,又有侯府旧情撑腰,以后的日子应该过得潇洒自在才是。”
这话如同惊雷一样,让文慧心久久不能回神。
是啊!自己为何一定要和离?不过一个名头罢了,若是能保全自身,那何必在乎一个虚名!
良久之后,她对江郅道谢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翌日,文慧心带着谢玉述以及刘氏谢珩离开了,身后带着无数的嫁妆以及侯府的补偿,大张旗鼓住进了谢玄补偿的别苑。
没过多久,人人都称赞文氏贤良淑德,是难得一见的女子,就算嫁了假世子,可到了此时,依旧不离不弃。
而文家知道文慧心没有听他们的话,怒气冲冲地找上门去,可文慧心根本不见,最后他们只能灰溜溜憋屈地离开了。
………………
文慧心离开后,江郅也去了宫中念书。
齐明帝的儿子并不多,因为昭元皇后早逝,且膝下并没有子嗣,因此如今宫中并没有嫡皇子,除了已经成年的大皇子和三皇子,还有就是正在读书的九皇子。
看着满堂的公主,江郅觉得有时候公主多了也不好,为了有个好前程,好夫婿,好好的学堂都变成了争风吃醋的名利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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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争夺的对象就是江郅。
可遇到这等美事的江郅只觉得烦不胜烦,为了摆脱其困境,只能扮演了一回过目不忘,天资卓越的天才。
很快江郅过目不忘,才华横溢的事情传到了齐明帝的耳朵里。
帝王爱才,天纵奇才更是盛世明君点缀,因此齐明帝决定考考江郅,看他是否名副其实的天才。
谢玄接到齐明帝的口谕后,看着江郅神情很是不悦。
“睿儿!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如此聪慧过人,不该不明白此中真意才是,你故意传出天才之名,到底想干什么?”
实话江郅当然不可能告诉他,只能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翌日早朝之后,谢玄带着江郅去勤政殿拜见了齐明帝。
行礼之后,齐明帝就眼睛微眯打量着江郅。
“哈哈哈,谢卿的孙子真是风骨神秀,芝兰玉树!”
“陛下谬赞,愧不敢当,都是孙儿不知天高地厚,求陛下恕罪!”
见此,齐明帝笑着说道:“哎!谢卿过谦了,年轻气盛,再说若是确有其才,不可埋没啊!谢睿!”
“参见陛下!”
“如今上京都传遍你天才盛名,不如当场作诗一首,如今秋高气爽,不如就以秋为题。”
江郅稍作思考,便出口成章。
“秋气堪悲未必然,轻寒正是可人天……绿池落尽红蕖却,荷叶犹开最小钱。”
“好!果然是名副其实啊!”须臾之间,便能有如此佳作,真是才思敏捷,未来的宰辅之才。
“谢陛下夸赞!”
齐明帝见江郅不卑不亢,从容淡定,很是欣赏地问道:“谢睿,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回禀陛下,草民当年读书不易,乃是父亲倾尽所有,差点失去了性命,因此草民想开一间学堂,教所有穷困之人读书认字。”
听到这话,齐明帝心情很复杂。
“如此朕赐你一块金牌!”
从宫中出来以后,江郅不顾谢玄的反对,以金牌为令,开了一间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