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泼了一身饭菜的谢玄当即怒火中烧,指着谢玉述骂道:“放肆!来人!把他拉下去给本侯狠狠地打!”
整个松涛院的下人都吓得瑟瑟发抖,没有人敢动,毕竟世子可是侯爷的独子,父子间哪有不争执的,而谢玉述看到这一幕,更加猖狂了。
“哈哈哈,谢玄,你打!有本事,你打啊!我就不信,你能打死你的亲儿子!”
“好!好!好!吴忠,给本侯狠狠地打,要是让本侯不满意,本侯就要了你们的命!”
话音刚落,吴忠软着腿赶紧招呼了几个小厮。
“世子,得罪了。”
看着放在面前的长凳,谢玉述没有丝毫害怕,反而笑着趴了上去。
“打!谢玄,要是你今天不打死我,你就是乌龟王八蛋哈……”
被气炸的谢玄指着谢玉述歇斯底里地喊道:“打!给我狠狠地打!”
话音刚落,重重的板子声便在院里响了起来。
此时被吓呆的谢珩终于反应过来,他顾不得身上脏污的衣袍,重重地跪在谢玄面前,着急地喊道:“祖父息怒!都是父亲的错!求祖父原谅父亲一回!”
“别求情!他不敢的,太轻了,重点,你们是没吃饭吗?”
听到这话,谢玄气得拂袖而去。
见谢玄离开后,谢珩赶紧起身,想要打板子的仆人停手,可江郅却挡在了他面前,看着他,目露嫌弃地说道:“谢兄!你满身脏污,真是难闻至极,合该回房沐浴更衣。”
听到这话,谢珩脸色涨得通红,相比对面的一尘不染的江郅,此时的谢珩真像个掉进沼水桶的乞丐。
“周睿!你给我等着!”
不过十一岁的少年,就这样被江郅气走了。
此时松涛院内,除了打板子的仆人,就只有谢玉述和江郅,至于刘氏,早就腿软地连滚带爬跑了。
江郅轻轻一挥手,径直走到谢玉述面前。
“怎么样?打板子的滋味够爽吧?”
“啊!!!好痛!妖怪!你是妖怪!”刚被解了痛觉的谢玉述声嘶力竭地哀嚎起来,刚刚诡异的一切都让他明白眼前的江郅根本不是人,而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妖怪。
看着谢玉述痛苦不堪的模样,江郅笑着说道:“永安元年九月初六,你说我该是谁?”
话音刚落,谢玉述瞪大眼睛,看着江郅不可置信地喊道:“你是,是那个孩子!”
“对!我是来找你报仇的,好好享受吧!”说完江郅一挥手,谢玉述梗着脖子嗬嗬出声。
此后谢玉述成了哑巴,这种心思扭曲之人,让他死,简直太便宜他了,不是要报复所有人,那不就得好好活着。
江郅离开后,其他人身上的法术也解了,看着下身都被打烂的谢玉述,行刑的几人顿时被吓得手中的板子一丢,瘫软在地。
而吴忠也被吓得脸色惨白,着急忙慌地大喊道:“快去请大夫!”
顿时整个松涛院乱成一锅粥,像一群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