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感觉到他抵着她,脸又红的像猪肝。“你又耍流氓!”商晋又恶意的顶了顶,“嗯?说不说。”一只手似是又要作怪。“商晋……”秦非被他弄的有气无力。“有事晋哥哥,无事喊商晋。”他手不轻不重的回转着。秦非轻颤一声,羞得闭起眼。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快速说道:“按照你的样子做的情趣硅胶假人!”商晋手上动作顿住,脸上表情很精彩,好像很嫌弃。秦非看着他的样子,咯咯咯的笑起来,还不忘逗他:“是你让我说的呀,你觉得像不像呀哈哈哈…”商晋脸黑的像锅底,把她翻过去,轻轻打了下她的小屁股。“有没有用过!”秦非被他打屁股,觉得更羞耻了,把脸埋在枕头上,闷闷的声音传来:“没有!它太丑了!”商晋这才饶过她,拉她坐起来,给她理了理头发。“明天给我丢掉。”秦非小声嘀咕,“我买了好多钱呢,好浪费…”商晋又眯起眼睛,“嗯?”秦非一轱辘站起来飞快跑开,“我先洗澡去啦!”商晋头疼的摸摸太阳穴,真是管不了她了。秦非洗漱完毕发现外面开始飘起小雪了,商晋拿起衣服想走了。她咬着唇道:“要不你别走了吧,都这么晚了…”说完自己就溜去了卧室,钻被窝里了。商晋唇弯了弯,放下外套去卫生间了。秦非听见卫生间门锁上的声音,在床上翻来覆去。已经好几年没有和商晋同床共枕了,她觉得紧张,还怕有生疏感。她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耳朵,在考虑今晚要不要做让自己快乐的事呢?但是脑子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和汪全的那个晚上,她身体的热度瞬间降了。她开始颤抖起来,脑子里不断想商晋到底有没有知道那件事?如果他知道了会怎么样?秦非用被子蒙着头胡思乱想,连商晋进来都没发现。商晋上了床,拉开她头上的被子,就看到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像被人遗弃的小狗。他的心又痛了一下。刚刚她还很开心,现在又难过,不知道她又乱想什么了。他躺下来也钻进被窝,把秦非搂在怀里,亲亲她的眼睛,柔声问:“怎么了,非非。”秦非紧紧抱住他的腰,脸庞靠在他的胸膛,不说话。商晋抚了抚她的头发,又道:“非非,搬去和我住,好吗?”秦非听了抬头睁着红红的眼睛,带着鼻音说:“你想占我便宜吗?”商晋低低一笑,“嗯,我打算让你肉偿那五百万。”秦非手指暗暗用力掐他的腰。商晋在她耳边低沉的说:“一万一次。”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秦非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颤动的胸膛,红着脸又红了掐了他一把,才咬着唇道:“会不会…太快了。”商晋这才看着她的眼睛正色道:“非非,我想每天都能够看见你。你以前总说我不够关心你,现在我想照顾你,每一天都可以在你身边。”其实他也怕秦非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生病了又做伤害自己的事,他会很难过。看秦非不说话,商晋又说道:“我们中间浪费五年,我觉得我们现在太慢了,我们把以前的时间补回来,好吗?”秦非眼儿又湿漉漉的了,许久才低低哽咽道:“嗯。”他真的太温柔太好了,她拒绝不了他,也不想拒绝。她才是贪心的那一个,口是心非。心里却想着能够时时刻刻每分每秒都粘着他就好了,她想变小,装进他的口袋里。商晋哄完他的小猫睡觉,心里松口气,又了了一桩心事。二零一八年的春节很快到来。二月了,b市依旧很冷。学期末了,商晋学校里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学生都放假了,他还每天去研究室报道,盯着论文进度,忙的脚不沾地。下个学期科室里一个新的项目等着开发,也仍要继续教大一的课程,商晋着实有些忙。临近春节假期前几天的周末,他也没功夫休息帮秦非搬家。于是喊了搬家公司给她搬家,钥匙早就给了她,电话里让她注意安全,不许和人家工人闹矛盾,絮絮叨叨的。秦非气,她是那么不讲理的,要为难人家搬家公司的人吗?田欣在一旁帮她收拾东西,一边笑她:“他是怕你这个臭脾气和人家急眼,反被人家揍呢。”秦非忿忿,“我感觉他就像我爹!”田欣哈哈大笑,“那不更好了,又是爹又是老公,双重福利,两全其美啊你!”秦非听到田欣说“老公”这个词,脸热了一下,甩甩头让自己不能再贪心了。她转移话题道:“你也没打算搬去和王桓一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