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爹磕了一个头:“孩儿谨记。”
跟爹说了一会儿话,又跟大娘请安后,我才和林瑾返回到月影楼。
进屋后,林瑾就负手站在屋中似乎观察着屋中之景,我怕他看出端倪,只得打岔问起来姜六娘。
林瑾眉头一皱,眉梢间蛮是不耐:“那个婆娘就知道买东西,不过她最近似乎跟帝都内的命妇们打起了交道。”
我点点头,林瑾微微一笑,上前抓住我的手温言问道:“你这段时间到底怎么了?经常外出也不回家,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我低声笑了一阵,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你,叔宜,我很好。”
说罢便推开他,转身欲走,林瑾则一下子又拉住了我,低声乞求道:“二哥,发生什么事了?你可以跟我说……”
我摆了摆手,疲劳地揉了揉眉心:“没事,有琴容轩我自己对付就可以了。你不用担心。”
林瑾上下细细打量了半天我的神色,这才说:“没事就好……二哥,你要记住,你可以找我,我始终在你身边。”
我点点头,刹那又突然想起,连忙对林瑾说:“对了,叔宜,你帮我查查奶娘。”
林瑾皱了皱眉:“奶娘?她怎么了?”
我沉思了一下,便把自己的思考全部对林瑾说了出来:“我觉得奶娘便是那个在林府的探子。依我之见,奶娘是唯一知道我有玉佩的人,毕竟那会我娘还在世的时候只有奶娘跟我娘的关系最好,我局的奶娘肯定知道有关于娘的什么事,但奶娘在家中二十几年,忠心耿耿,说不定是说漏了嘴被有心人听了也不一定。”
林瑾点点头表示同意,半响无话,沉沉叹了一口气,声中带着丝丝兴奋和颤抖低声问:“二哥……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了十几天了……你身体……可好?”
我愣了一下,旋即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勾手搂住他的腰肢,将下巴垫在他的肩上,全身放松靠在他身上闷声道:“我说了,我要在上面。”
林瑾闷笑出声,低头亲了一下我的耳垂,这才小声用暗哑暧昧又带着丝丝狡黠的声音说:“听你的。”
四国使者
一觉醒来,天已经半亮,迷糊想了半天,这才想到昨日与林瑾抵死缠绵后便两人相拥入眠,刚想挪动身子下床,这才发现林瑾的手臂紧紧禁锢着我的腰,看到被子下我俩相互交织在一起的腿,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时想起来昨晚有多荒唐。
与萧擎山的那场欢爱想必林瑾已经看出了什么端倪,但他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连手腕上的淤痕他都熟视无睹,只是更用力地吸吮着我全身肌肤,斜眼瞅了一眼身后还在假装熟睡的林瑾,又瞅了瞅自己身上那些红色的痕迹,再想到昨晚他所谓的“在上”竟是那般无耻的姿势,我一下子甩开他的胳膊,起身拿起散落在地的衣饰就开始穿戴起来。
故意忽略身后灼人的视线,我穿戴整齐后,这才沉声问道:“林瑾,还赖床不起?”身后传来轻声闷笑,回过头才发现林瑾单手支着头,斜卧在床边,一脸调侃看着我。
我冷哼了几声,捡起地上属于他的衣服丢到床上,冷声道:“不要赖在我床上不起,赶紧给我起床!”
林瑾却似撒娇般一头杆在了枕头上,学小孩子赖床般哼哼唧唧了半天,这才扬手勾来衣服穿了起来。
很久没见林瑾这般撒娇的样子,又好笑又好气,但更多的确是说不清楚的高兴,我见他这般老实,便用铜盆亲自给他打来水,梳洗完毕后,林瑾便一脸饕餮已经吃饱的满足神情从后搂住我的腰,低声问:“二哥,这一切不是在做梦吧?”
我没好气地扒开他的手:“林瑾,你就是在做梦。”突然想到一事,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久没有晨练了,今日陪陪我吧。”
林瑾弯起嘴角微微一笑,又俯下身亲了一下我的额头:“遵命。”
出了屋后,我随手捡来兵器架上的一把枪,便与林瑾对打起来。
好久没有碰枪,便觉生疏起来,与林瑾对打将近一个时辰后,阿黄才揉着眼睛打着哈气出来,看到我和林瑾一阵惊讶,脸又红了起来,连忙点头哈腰道:“原来三少爷在这里,老爷派人来搭话,说是该去大厅用早膳了。”
与林瑾又梳洗了一遍后,才走到大厅与爹和大娘吃完了早膳,刚刚漱了口,便有下人来报:“启禀老爷,门外有一位女扮男装的姑娘来找二少爷。”
我挑了一下眉,跟林瑾对视了一眼,便问那小:“女扮男装?”
小厮点点头:“是的,确实是一位女扮男装的姑娘,她说……只要说敏敏这个名字,您自会知晓。”
我皱了皱眉,竟是有琴敏仪这个丫头,也不知道她到底又使了什么阴谋诡计,才出宫来,找我?想必是又有什么骚蛾子。
想起那会我有有琴容轩曲意周旋时有琴敏仪那痴呆似得笑容,便觉脑后一片疼痛,沉吟了一下,便跟那小说:“就说我重病未愈,恕不见客。”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如果那丫头硬要进府,就说我不在。”
爹则捻须皱眉道:“敏敏?是不是那个摔坏脑子的长平公主?”我叹着气点点头,把我遇见有琴敏仪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爹则皱眉埋怨我道:“臭小子招惹的人倒是多,不过长平公主那丫头似乎脑子真是坏了,你也少接触吧,实在不行我来替你挡一挡。”
我连忙点头,这时林瑾放下手中的茶杯,低声道:“我今日要去拜会一下三皇子,中午回来。”说罢,便向爹和大娘行礼,又给我使了一个暧昧的颜色,这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