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冷嗤,娘們唧唧的,還有七分糖。
刑涉合上手機:“行,請你們全劇組的人喝。哥很大方吧。”
他想趁洗刷自己“窮逼”的印象,結果就聽到旁邊的妝造小聲嘀咕。
“就這?就這?”
刑涉:媽的,火氣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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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羨魚去換戲服,刑涉在外面等他,偶爾同他說上兩句話。
刑涉真看不上林羨魚的事業。
雖然說他确實不怎麽關注娛樂圈,但他也知道林羨魚演戲不太行。
尤其是跟莫水月比起來,林羨魚就像是來過家家的。
不過林羨魚能進這個劇組,還是讓刑涉吃驚。
但聽說他只是演一個花瓶角色,又合理了起來。
刑涉說:“在劇組還習慣嗎?既然來了,就應該向前輩們多多學習。”
林羨魚:“是是是。”
刑涉:“你有關注過你的同期生嗎?你覺得誰更優秀?最喜歡誰?”
刑涉預設了答案是莫水月,他就喜歡莫水月認真、端正,追逐夢想的樣子。
林羨魚終于換好了戲服。
他想了想說:“那當然是我。”
刑涉:?
“我就喜歡我自己,爺就是帝王,自信放光芒。”
刑涉:……6
下一秒,門打開了。
刑涉呼吸都停了一瞬。
林羨魚穿着月白色長袍,發間歪斜插着一根青色簪子,腰肢被束得很緊,顯得挺拔而纖細。
林羨魚揚了揚唇角,眼角眉梢挂着一種矜傲姿态,可他太漂亮了,讓人忍不住臣服。
林羨魚說:“刑少爺,以前我喜歡你,是我眼睛瞎了。現在在我眼裏,你跟二兩再跑豬肉沒區別。如果你不服,那你去報警吧。”
鹹魚才不想走劇情。
劇情愛怎麽崩,就随它崩,關他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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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拍的鏡頭是江玉笯給太子寫信。
他被鎖在新帝的囚牢裏,從窗戶能看到外面的造景園。
秋天的木芙蓉爛漫的開,但因為花朵太重,風一吹就折了。
江玉笯渾然不知外面的世界,看守的人對他憐愛,答應替他送信。
江玉笯點着燭火,咬着筆頭寫。
但他不識字。
他歪來扭曲寫鬼畫符,想來想去勉強能寫自己的名字——那是太子殿下教的。
江玉笯寫寫畫畫好幾頁紙。
大概是述說衷腸,說要去江南玩。
補拍的就是江玉笯的寫字的側臉。
導演說:“你随便寫點什麽,到時候把這個作為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