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接连几日的荒唐,花芜俏脸微红,眼神也有些闪躲,看起来颇有些不自在。
那怕看过无数话本,可真轮到自己面对时,害羞的情绪总是控制不住。
魏衡自是注意到妻子的异样,凤眸里闪躲一丝笑意,俯身含住朱唇,辗转厮磨。
见她快喘不过气来,这才抽身离去,让她有了喘息的机会。
“阿衡!”花芜含羞带怯,忍不住抗议道。
魏衡唇角含笑,声色慵懒:“我在,如今我们新婚燕尔,娘子还需早些适应才好。”说完眼神轻飘飘的扫过那略显肿胀的红唇,话语中饱含深意。
花芜有些震惊,没想到成亲后的魏衡竟会产生如此大的变化。
难怪话本里都说开了荤的男子都是狼,写书人果真诚不欺我。
眼下情|潮已过,自己又好不容易从床|上起身,自然不想继续躺回去。
花芜眼珠一转,一本正经的答道:“这种事不宜过多,不然身子亏损的厉害,坏了底子,影响的是日后。依我看,还是细水长流为好。”
自己好歹也是活了近千年的花仙,万不能让凡人小瞧了去。
要比脸皮厚,她自认比他强上一些。
魏衡听完眼眸微眯,似笑非笑道:“娘子放心,到时候就算为夫年龄再大,只要娘子想,总归有办法满足娘子的。”
说完,他觉得自己尾椎骨的位置有些灼热,但这种感觉一闪而逝,不禁让他怀疑是不是错觉。
花芜哽住了,眼前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还是他那个乖巧听话,温柔体贴的阿衡吗?
事实证明,这人还可以更不要脸。
魏衡也不废话,干脆上前将人打横抱起,而后认真说道:“既然娘子不信,那为夫只能证明给娘子看了。”
花芜当然不愿继续躺回去,没等她挣扎着逃离,铺天盖地吻席卷而来,淹没了她的意识。
等她稍微清醒时,才发现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尽数除去,双眼也被红绸遮住。
她不安的动了动,很快落入一个炽热的怀抱。
再之后,她仿佛变成了落水之人,只能拥着他不断地挣扎沉浮。。。
。。。。。。
这一次,或许因为没被药物控制,亦或者之前她说的那番话认真听了进去,总之第二天花芜照可以照常起身。
想起自己迷迷糊糊昏睡过去,花芜懊恼的同时又有些难以置信。
上一次也就罢了,可以说是含章给的药效果不错,才让他那般勇|猛|持|久。
可这一次,她确定自己没有给他下|药。
魏衡一介凡人,是怎么让自己晕过去的?花芜茫然不解,总觉得好像那里有些不太对。
没等她琢磨清楚,就被人揽了过去。
“醒了?”那人嗓音暗哑低沉,还带着几分朦胧的睡意。
花芜心里憋着气,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今日了!
这样等过个一两月诊出有孕时,也能让他老实许多,免得日日折腾自己。
趁他意识尚未完全清醒的时候,先俯身来了深|吻。吸引他全部注意力后,用仙力将两枚种子包裹起来,干脆利落的送入他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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