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花芜醒来时只觉得身上不舒服极了。
更让她震惊的是,两人身上衣衫凌乱,床榻间还有股怪怪的气息。
回想起昨夜的梦,她脸色刷的一下就红了。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抱着的‘冰块’,极有可能就是魏衡!
一想到自己干了什么,花芜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身上的里衣和亵衣已经皱巴成一团,肯定是不能穿了,她刚想起身去屏风后换衣服。结果没想到腿一软,整个人扑在魏衡身上。
花芜头埋在他前胸,只露出红彤彤的耳尖。此刻她被自己蠢哭了,只想逃避,拒绝面对眼前的现实。
魏衡被砸醒后,就看见她生无可恋的模样,觉得好气又好笑。也不知昨晚是谁对他上下其手,那怕被他伺候着,也一副不满足的样子。
但此时不是说这事的时候,昨夜她的状况明显有些不正常,魏衡担心她是不是在外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
可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没觉得那里有不对的地方。
但魏衡记得他们现在还在被人追杀,敌在暗他们在明,真要有人想要害阿芜的话,你确实是防不胜防。
“阿芜,你昨夜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给你下|药了?”
越想越不安,也顾不得两人现在衣衫不整的状态,魏衡直接将人抱起来,强迫她看着自己,认真问道:“阿芜,你仔细回忆一下,是不是从那里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
花芜心知肚明,她那里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她是‘情|潮’到了!
成年后第一次情|潮来势汹汹,要不是身边有阿衡,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如今看来,成亲之事,已经是迫在眉睫了。
情|潮的事花芜没办法告诉魏衡,所以她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开始胡说八道:“不。。。不是被下|药,是。。。是我昨晚做梦梦到你了!”说完屋内一片寂静,魏衡一脸呆滞,下意识松了手。
花芜身子软的和面条似的,直接滑了下去。
反应过来她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后,魏衡脸颊爆红。花芜亲眼看着那红晕一路蔓延而下,整个人就好像熟透的虾子似的,让她觉得十分新奇。
见他这般害羞,花芜反倒淡定下来,她自觉比魏衡要大上许多,此刻应当表现得更加沉稳才行。
最终,魏衡没忍住,从床|上落荒而逃,花芜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一想情|潮已经开始,只会越来越难捱,直至阴阳结合,凝出种子。
一想到夜里自己会越来越过分,花芜顿时笑不出来了。
她决定立即着手准备成亲事宜,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至于宾客,她不在意,相信阿衡也不会在意,只要他们成功举行仪式,成功缔结婚契就好。
花芜明白时间迫在眉睫,她等不了了,于是立即起来换了身衣服,也没和魏衡打招呼,步履匆匆的往外赶。
等魏衡听到关门声时,屋内已经没有了花芜的身影。
红霞瞬间褪去,他拧了拧眉,眸光幽暗的盯着房门,不知在想什么。
将床铺收拾好,又从箱子里取出新的被褥,铺好后才离开客栈。
。。。。。。
出了客栈,魏衡直奔成衣铺,找到老板娘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昨天我定制的嫁衣麻烦赶快些,价钱方面一切好商量。”
原来昨天魏衡不仅仅是出来买簪子,他还找了嘉州最好的成衣铺,定制了嫁衣。
原本他没那么着急,所以定的工期不算紧。可昨夜发生的那些事改变了他的想法,他恨不得明日就同阿芜成亲。
软玉在怀的触感太过美好,偏偏情到浓时,碍于身份,又不得不强行忍耐。
花芜根本不知道昨夜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让自己进行到最后一步。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第一个他做不到,但后一个他不能委屈了阿芜。所以他迫切想要成亲,只有这样,他才能名正言顺的彻底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