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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第1页)

她双手贴着脸颊向许康轶撒娇:“多谢小哥哥陛下恩典,要我看先让大帅开个头,之后三军光棍该娶亲就娶亲嘛,到时候京城整日里有喜事,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趁着大家齐聚一堂,在宴会把陛下的新政理念再推一推,那不是好一个去旧迎新、普天同庆嘛。”

许康轶一张脸板着,伸手一个暴栗就弹在妹妹额头上:“幸亏不是男子,这要是男人还不整日里魅惑朝堂帝王,我看你是一个想风光点成婚,再一个想多卖点爆竹烟花开些宴席赚点钱吧?”

被说中了心腹事,余情不以为意的一伸舌头:“嘻嘻,现在谁还糊弄得了小哥哥呀。”

许康轶不便出面,花折兴高采烈地帮着余情筹备婚礼,本来是凌安之成亲,可花折比凌安之操心的还多,没办法,花折就是比别人会讲排场,大婚的时间选在三月初八,直接从迎亲到酒席热闹了一天。

迎亲的凌安之骑上了白色的高头大马,迎亲的马队军乐队鼓乐喧天,迎亲的是一水水社稷军精神的小伙子,直直占了安国公府到余家宅邸余苑的半条街。

烛台摇曳,彩光缤纷,轻声吟高声唱,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处处雅致高贵,又不显得穷奢极欲。

余情整日里被凌安之宠溺夸奖,凌安之觉得她现在妩媚洋溢着幸福的样子最好看,她也不想盖什么红盖头了,大典当天梳了流苏发髻,八宝凤冠戴在头上,仅眼睛上用装饰的薄纱罩了一层,越发显得娇媚灵动。

朝廷上的文官武官也大多认识她,尤其是经常看她穿男装混在军营里的社稷军弟兄们,凌合燕凑上来敬酒,当众打趣她:“哎呦,余情兄弟,看你突然穿上了女装,我还不习惯呢,我弟弟能习惯吗?哈哈哈。”

若说余情的贺礼,当属鲁东侯裴星元出手最气派,九十九个黑白相间寓意白头偕老打着红色礼花的箱子,四个人才抬得动,送入府足足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来祝贺的文武百官莫不偷笑,这算啥?示威?应该也不是,在席间裴星元表现的还是“挺”正常的。

安国公府刚刚落成,大气沉稳,当天披红挂彩。这是社稷功臣的庆典,朝中文武百官基本全来了,花折最擅长的还是热闹,大典上几通歌舞折腾下来,无人不拍案叫绝。

许康轶和花折并排站在后庭的门帘后,许康轶抱着肩膀张望凌安之来者不拒,频频举杯,笑道:“铭卓,以前未见凌安之穿过红色,其实这么一穿,他脸色白,轮廓分明,还挺俊雅的。”

花折也笑,瞎折腾的这些天花折就是高兴:“雅字就不能形容安西兵痞了,康轶,那身大红色衣服你穿也能好看。”

许康轶知道花折想说什么,他何尝不是这么想的,有些事碍于身份身不能至,如今就算是借着凌某人的大礼心向往之了,他揽住花折肩膀:“铭卓穿了更好看,花家宝树一定能比安西兵痞更美出攻击性来。”

不按理出牌

许康轶不便在宴会上久留,他在时间长了别人也拘束,喝了几杯酒把长长的礼单放下,便先回翼王府等花折了。花折回到席间,开始帮着凌安之挡酒,凌安之自认为自己是酒鳖,能千杯不醉,可这个花折明显是个酒桶,能万杯不醉,直到送入了洞房才不再胡闹。

许康轶临行之前担心花折喝的太多,毕竟花折多年来也是又累又伤,酒喝大了也伤身,告诉元捷看着他点,结果元捷自己先喝醉了,还是花折把他搀回去的。

许康轶不饮酒,手下这些人也绝少喝酒,尤其元捷,喝多了几乎是挂在花折肌肉均匀的胳膊上,开始胡说八道:“花公子,其实陛下早年对你就是不同于旁人,身边这些人写字难看的多了去了,也没看陛下亲手教过谁。”

花折本来带着一身酒意想回翼王府找许康轶,听元捷喝多了巴不得多知道点秘密,当即继续给元捷递酒壶,引着他的话头往下说:“哦?康轶多年来性情寡淡,他少年时性格如何?”

元捷是陪着许康轶自小长大的小厮,知道的也是最多:“小时候话更少,后来的刘心隐还那么歹毒,直接伤了陛下的心,后来幸亏有你还给他解解闷,要不心里装那么多事,还不得憋死。”

元捷晃了晃昏昏涨涨的脑袋嘿嘿笑:“公子,其实陛下之前对你便不太一样,我字写的也不好啊,陛下以前也没见指点过我啊。”

和大楚之前的景阳帝和乾元帝比起来,许康轶这个皇帝自正月初一登基以来,当的是有松有驰,脚踏实地。

先是之前由李勉思等文官献上不同的年号,包括什么英宪、咸宁、嘉兴、圣德、宏大、孝章等等,许康轶看了一圈,隔着水晶镜不咸不淡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以朕看来,这些年号俱是不错,可终归是少点意思,朕一向喜欢中庸和气之道,在这二字之中起个名字如何?”

李勉思端着朝板,脑子里就不想许康轶是怎么通过不和气不中庸的方式当上皇帝的,当然要点头称是:“中和有大楚中兴之意,确实是吉祥的征兆,陛下名字起的好。”

许康轶提起毛笔在桌案的史书上随意画了几笔:“为人君者,靡不有初鲜克有终,曲高和寡数年后便有可能骄奢淫逸,不听人言,实乃国家之祸,万民之祸,朕取名和熙,取时时自醒之意。”

改年号为和熙元年。

和熙宗不收兵符,封凌安之为安国公,大司空,四境统帅,总揽全国军务,在京城赏赐了一座安国公府。

为了方便花折出入宫中,封了花折一个太医院院判,还给他加了一个中原督道将军、礼部尚书两个职位。

宇文庭、相昀为平西侯、安西总督,安西提督。

裴星元为裴国公、东北驻军总督、协领山东提督。

元捷为御林军统领。

田长峰、楚玉丰为齐北公、北疆总督,留国侯、北督道将军。

陈恒月为中原军总督。

其余个人,均由安排。

活人作出决断,死人也有安排,追封泽亲王许康瀚为楚穆宗。

去了许康轶的年号,随便封了许康乾为郁京郡王。——郁京郡王也没当上两天,就由于“造反”被凌帅手刃了,怎么回事谁知道呢。

凌安之不必再镇守边疆,每年除了按例巡视四境,其余时间和余情已经定居京城。按时上朝下朝,统领全国军务以及北大营的日常事务。

许康轶不苟言笑,凡事不轻易表态,戴着水晶镜视力确实有些问题,不过心思却通透的很。

他经历丰富,文官武官商人,顺臣逆臣全做到过极致,先是当文官协助父皇治理天下,后又当了社稷军的头领打下了天下,舅舅家又是商人敛天下之财,所以整个人显得有些样样精通,极难糊弄。

但是他成年之后也没在京城呆过几年,本来京城和各地的旧官全不了解他的性格,只看他基本成天冷着一张脸,极少说话,上朝没两个月,就整出了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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