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恼羞成怒地一口咬上他脖子,吴恺不甘示弱地咬回去,结果当然是没牙的那只比较疼。
“怎么还掉毛啊?”吴恺呸掉嘴里的毛。
“这不穿过来的时候没注……”说到一半小东西停了,自觉失言地低下头去。
吴恺盯着它看了许久,起身道:
“走吧!都那么晚了……”
往回去的路上,小毛球安静地窝在吴恺怀里,时不时瞥眼他的神色。
“干吗呢?”吴恺好笑地捏捏它的小耳朵。
“你不问啦?”
“问什么?”
小东西不说话了。
吴恺想了想,笑着搂紧它道:
“每个人都会有一两件不想说的事……更何况是玩具马呢?”
小东西恨恨地咬他一口下巴,撅着嘴嘟囔。
“老子也不想啊……”
吴恺笑着顺顺他的毛。
其实自己不愿追问的另一个原因,是怕一旦知道了,就会失去这只从天而降的小东西。
之后的一周,出奇地平静。
梅黄寡同学除了整日忙着打工外便是照顾它的菜青虫“宝宝”,并捧着“宝宝”去嘲笑并排放着的盒子里的牙签似的“小白”。
“小白”的主人吴菊桦同学,自从被任命为英语课代表后便常常被于老师召唤去办公室,然后衣冠不整地捧着一大束菊花回来。
“小白”因了主人的慷慨,奇妙地在短短一周内发福到了和“宝宝”一般粗细,令梅黄寡咬牙切齿。
一次,吴恺对着刚回来的吴菊桦手里的菊花玩笑道:“该不会是‘菊花’换‘菊花’吧!”,吴菊桦同学便猛地捏起盒子说要吞“小白”自尽。
自此,吴恺沉默是金。
翌日晨,三人在梅黄寡的惊叫声中醒来。
“怎么了?”吴恺抱着同样睡眼惺忪的小东西探出头来。
“‘宝宝’结蛹啦!!!”梅黄寡捧着纸盒子手舞足蹈。
三人倒回床上,继续不省人事。
三日后某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学校附近的大卖场里两位女营业员正窃窃私语:
“那个人不会真有问题吧?”
“谁知道啊……每个包都拿毛绒玩具塞一下,还自言自语的……”
这边,某疑似精神病患者的帅气男生正耐心地将毛绒绒的小东西从一个过窄的包里拔出来再塞进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