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还没见过欧阳春,便问:“他真是长得魁梧?”
想起欧阳春那性子和样子,展昭笑道:“确实魁梧,紫髯伯这称呼也不是白叫的。”
白玉堂好奇,因为那些往事是他没参与过的展昭的过去。
展昭见他盯着自己直看,只好抬手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这么长的胡子,这里这里都是,脸很凶……”
正说着,却见白玉堂俯身下来,一只手抓住了他正比划的手腕,展昭心里噔的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很快吻就覆盖了下来,轻柔或缓慢,反正不急切,倒一反白玉堂为人,也不激烈热情,淡淡的,绵绵的,像只是品尝。
四周一下静谧起来,屋里暧昧浓厚,待过了一会儿白玉堂才微微仰头,拉开两人距离,露出算计的笑容。
展昭脸上还一片烧红,却是抿着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原来白玉堂有意和他亲近,却见展昭绷着身子,一边紧张一边防备,这时候下手一定惹得这猫奋起反抗,所以他改为循循渐进,和展昭聊天来放松他的戒备和警惕,然后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下手。
白玉堂恐怕难得这么用心的施展一个计谋,而且都花在这猫身上了。
得偿所愿,白玉堂翻身压住展昭,意犹未尽舔舔嘴角,显然还想继续下一步。
展昭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脑海里回想起自己拼命想忘掉的那一晚,下意识伸手,推在了白玉堂胸口上。
玉堂挑起一边眉头,俊美容颜美得不像话,偏生又带了股邪气,展昭心里砰砰跳。
“不做吗?”
一句话拉回展昭神智,他恼得抬脚就要踹,“你……自重!”
白玉堂一愣,本以为他会说出什么话来,结果居然是这么两个字,顿时哈哈大笑。
“猫儿,说你死板你还不信。”白玉堂跟他就这么拆起招来,两人出手都快,展昭又不服输,很快暧昧的火花就变成了争斗的战火。
战火一烧就烧得旺起来,展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脑子里就只有一句话了——既然要做,一定要做上面那个!
上次输的份要赢回来!
如此想着,展昭的一招一式都逼着白玉堂往下躺,玉堂却像看出他所想了,眼珠子一转,竟配合的倒了下去。
展昭顿时像得到猎物的猫般,尾巴都要立起来了,瞬间就压了上去。
待到搞清楚情况,他突然有些懵……刚刚叫人家自重的自己,此时却敞着衣服骑、不是,压在对方身上……
等等?敞着衣服?
可不是敞着衣服吗?展昭还在发呆的时刻,某耗子可不手软,找着机会就三下五除二将他腰带拉开,衣服扯开,白皙胸膛早暴、露了大半出来。
展昭下意识就要拉回自己衣服,白玉堂却好整以暇,“你不是要赢回来?”
展昭手一顿,抬眸,见白玉堂黑发散开在被单上,有些乱了,他一只修长手指正慢条斯理解开自己衣服,那样子仿佛在说——任君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