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a国……”白一看着秦诺的眼睛,欲言又止。“和那些人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秦诺知道白一想问什么,“什么都没有,不管是感情还是肌肤之亲,统统都没有。”“我喜欢的人只有你白先生。”秦诺靠近白一,盯着他的眼睛,“只有你。”只有你。白一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反应,后来想起来,总觉得当时自己的表情应该特别蠢。“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白一遭不住秦诺靠这么近还盯着他的眼睛,视线不知道落到哪里才好。“怎么?害你吃醋了?”秦诺见他眼神躲闪觉得有意思,又想起刚才在床上白一怎么就不知道害羞呢?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白一郑重地点点头:“嗯。我吃醋了。”秦诺:“现在呢?”白一:“现在好多了。”秦诺:“那就去继续干活吧,床单换了。”白一:“……”你思维跳跃的也太快了吧……空气凝固了三秒。白一:“好。”按照秦诺的要求,白一要去把脏床单先抽掉再换新的,新床单在衣柜下右边的抽屉里。可能是刚洗完澡的原因,坐在旁边小沙发上监工白一的秦诺,突然打了个喷嚏。“怎么了?”白一随手把脏床单跟刚才的被子扔到了一块儿,然后转过头来看秦诺,发现她头发还都是湿的,不禁有点着急了,“你怎么头发也没吹就出来了,回去吹头发去。”秦诺点点头,揉着鼻尖回浴室去了。目送完秦诺进浴室白一回过头来接着干活,该换新床单了。她说新床单在哪儿来着?被这么一打岔白一有些记不清新床单在哪儿放着了。好像是在衣柜下的抽屉里。左边还是右边?不管了都看看吧。这么想着,白一随手抽开了左边的抽屉。但是。白一看到。抽屉里没有新床单。全部都是手帕。蓝色的。手帕。一朵一朵的。作者有话要说:船戏好难手帕这个,他知道。手帕。她怎么会在衣柜里存这么多?白一拿起来一条手帕,放在手里细细地看。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她的时候。那天,他在剧组里拍戏,是民国戏。他穿着民国时期的背带裤,一双褐色皮鞋。是看看天气预报说那天有雨,剧组刚好要拍雨戏,就把时间定在那天了。可是那天上午怎么等都不下雨,他的戏也迟迟没办法拍。闲着没事,他就想着四处转转,转到墓园后边,看见了一个小女孩一个人站在那里。小女孩很漂亮,六七岁左右,穿这一条黑色的裙子,像个瓷娃娃。不过,她好像很难过。为什么她会这么难过呢?他想不明白。对了,刚才在他前头不是有个试戏的小姑娘吗?那个小姑娘也穿着黑色裙子,是不是就是她?他走的近了点,想看得更清楚。突然,脸上感觉有几点凉凉的感觉。抬头看看,原来是下雨了。下雨了就快回去吧,他正要走,却发现那个小女孩还在那里站。这雨眼见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小女孩却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这怎么办?他看着她想了想,然后咬着牙飞快地跑回剧组拿了伞过来。小女孩低着头站在雨地里没有动。任由雨水一点点浸湿裙子。突然,一把伞撑在了头顶。“小妹妹,下雨了,你站在雨地里干什么?”他担忧的看着她,“别淋雨了,会生病,你妈妈会担心的。”妈妈……女孩抬起头来,小小的鹅蛋脸,一双大眼睛已经哭红了,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洋娃娃。“你也是在这拍戏的吗?哭什么?是不是被导演骂了?”他拿出了自己一直带在身上的蓝色棉麻手帕给女孩擦了擦眼泪,“没关系的,你再试试找找感觉,我以前也老是被骂,多试几次就好了。”小女孩看着他没有说话,玻璃珠似透亮的眼珠浸没在泪花后边。“白一!白一!你跑哪儿去了!到你的戏份了!”经纪人的声音隔得远远的传了过来。听到经纪人的声音,他赶紧把手帕放到小女孩手中,把伞也递给她。“我要回去拍戏了,不能陪你了,你不要哭了。”他说完,冲进了雨幕,赶忙跑回了剧组。回了剧组,他发现在他前边试戏的小妹妹,一直老老实实在剧组里呆着根本没有出去。刚才那个,不是她。一个人在墓园哭的小女孩……他皱起了眉头,心里有些挂念那个小女孩,决定拍完戏在回去看看她。那场戏他拍的很顺利,很快就结束了。可是等拍完戏他再回去的时候,发现那个小女孩早就不见了。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么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