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直球,就把问题抛给了薛氏。
“难不成因为珏儿的事,大哥记恨了二郎,反而不愿去找二郎?”
薛氏讪讪:“这,这并不是。”
卫婵喝完了茶,就要带小葫芦走,大长公主强留不得,只说让她考虑考虑,把小葫芦留在京城,住在公府,不要跟着他们夫妻到处奔波。
卫婵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薛氏碰了个一鼻子灰,出了老夫人院子,到了无人的地方,对着卫婵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
“夫人,这下怎么办,翁主也没应承咱们。”
“这贱婢真是老奸巨猾,嘴上说原谅都是一家人,实际上一点口风都不漏。”
“因为罢官的事,姑爷怨上了您,非说是您惹事,世子才不出手帮忙,这有小半月,都宿在絮姨娘那里了。”
薛氏眼中怨毒:“我现在能怎么办,除了给她伏低做小,还能威风的起来不成,惺惺作态,若不是她回来,那个贱种也不会占了我儿的地位,到现在我都见不得珏儿一面,我也不会在祖母和夫君那里,都失了宠爱,你说的那事,是真的?”
“奴打听过,绝对没错,翁主当初给当初的皇贵妃,就是现在的皇后挡箭,是被宫里的御医下了定论,说子嗣艰难,可她运气好,居然有了身子,后来生的艰难,这回宫里宫外的名医都给她看过,断定她此后是不可能再怀的。”
薛氏眼中闪着冷光:“只要那贱种没了,我的珏儿,便是这府里名正言顺的长孙,她们母子占了我们的一切,都能拿回来。”
“她不是收下了咱们的东西,只要用了,夫人的心愿定能达成。”丫鬟压低声音,不敢再说。
“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绝不可有第三人知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珏儿,那孩子若是不懂我这个当娘的一片苦心,我可就。。。。。。”薛氏面色疲惫。
“公子跟您最亲近了,怎么可能不孝顺您。”
“我家里可来了消息?”
“传来了,大公子说,寻到了翁主的身世,她除了已经去世的生母,一个在身边的亲妹,居然有个爹,那男人是个种田的粗汉,又娶了妻,生了好几个孩子,还不知自己的女儿,竟成了京城的皇亲宗室呢。”
薛氏笑了,脸色阴毒:“真是好笑,一个奴婢贱种,真以为换了层皮,就能跟我们这些世家女平起平坐了呢,她想的倒是美,若不让她丢个大人,我便不是薛家的女儿。”
“夫人放心,大公子一切都安排好了,这一回,那翁主可嚣张不起来,爹若不认,她便是不孝,认了,她可就是全京城最大的笑话了。”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毒计已然在心中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