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楹神神秘秘地说:“据说,标记之后,alpha的易感期会和oga的发情期趋于一致,好像说是为了增进伴侣之间的感情,身体自动做出的反应。”
沈青亭讷讷地“哦”了一声,脑袋埋得更深。
两个人互相拥抱着对方,在懒人沙发里陷得更深。
谁都无法说清那些标记会让伴侣之间更加亲密的说法是真是假,但眼下,他们之前的牵绊确实肉眼可见地越来越深。
谢楹闭着眼睛,心想,都说被标记过的oga会对alpha产生极强的依赖,好像从来没见有谁提过完成标记后,alpha会有什么变化。
他想,至少在自己的身上,他也……察觉到了对沈青亭深深的眷恋。
被标记过的oga离不开alpha,他也同样……离不开沈青亭。
但是……谢楹又闭着眼睛笑了笑。
沈青亭……也不会离开他。
他根本就不会做出会让沈青亭想要离开的事。
为沈青亭成功完成选拔而举办的小小庆祝从下午一直过到了晚上。
沈青亭抿了一小块蛋糕——半个指甲盖儿那么大——又喝掉半瓶新鲜椰青里倒出来的椰子水,算是难得开了荤。
后来沈青亭忍不住,问道:“谢楹,跟我一起吃饭,真的不觉得辛苦吗?”
谢楹老实回答道:“我坦白,我每天中午都在吃垃圾食品,出差那几天几乎顿顿都在炫麦当劳——嘴馋的时候当然也有,但一般都能在中午解决。”
他揉揉沈青亭的头发,说:“办法总比问题多。小沈老师,我现在,最近期的人生目标之一,就是治好你这个胡思乱想的毛病。”
沈青亭的脸上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他定定看着谢楹,心里又觉得根本无需怀疑谢楹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他点着头,大着胆子凑到alpha面前,碰了碰他的嘴角。
轻得几乎察觉不到的亲吻,又引发了惊涛骇浪。
没有易感期无法控制的浓重欲望,没有信息素干扰下的肉体冲动,有的只是相爱的伴侣间无法自控的爱和吻。
信息素的味道从那间小卧室悄悄转移到了浴室,又从浴室飘进了主卧。
凉被皱巴巴地堆在床脚,深色的被单铺得凌乱。
唰——
大门的指纹锁忽然响了。
沉浸在情欲中的沈青亭并没有注意到这声小小的声响,就连谢楹都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
他心中警铃大作:“谁会来我家?”
他立刻从床上翻身坐起,找了一件自己的衬衫给沈青亭胡乱套上。
他安抚地吻着沈青亭的眼睛,低声说:“好像有人来了,可能是我爸妈。我出去看看。”
说罢,自己套了条牛仔裤,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