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手机,搁在床头,对从浴室里走出来的陆司谌道:“托你的福,我的手机快要炸掉了。”
陆司谌手里拿着毛巾,正在擦拭湿漉漉的短发,闻言,撩起眼皮看她,“什么意思?”
他随意的穿了件黑色浴袍,松松垮垮的系着腰带。水珠从发梢滴落,滚到胸膛上,顺着肌肉线条滚落。
向晚被眼前性张力拉满的一幕,惹的有些心荡神怡。
她很快敛回神,道:“陆太太的光环太耀眼呀。”说着,站起身,走到陆司谌身旁,接过他手里的毛巾,“我帮你吹头发。”
她拉着陆司谌在沙发坐下,从浴室里拿出吹风机,插上电后,手指拨弄着她湿硬的短发,帮他吹头发。
陆司谌在向晚的手指抚上自己头皮上,一阵电流由上往下炸开,一路延伸到某处,几乎是瞬间难以自抑的起了反应。
但已逝父亲的头七还没过去,出于对死者的尊重和哀悼,即便他特别想要,还是克制自己。
他长吁一口气,任由向晚不疾不徐的给他吹着头发,体会这种既煎熬又享受的感觉。
由于是短发,吹起来比较快,不到十分钟,向晚放下吹风机,道:“好了。”
她眨了下眼,带着调侃的笑意道:“老板对服务还满意吗?”
陆司谌顺势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反问一声:“老板?”
“没错呀。”向晚道,“你给我那么大的光环,可不就是老板吗?这光环还能随时能让我变现呢。”
向晚心里很清楚,打着陆司谌太太的名号,她想干什么,都会有人送资源送投资,不要太容易。
陆司谌轻轻捏了下她的脸蛋,道:“那你是第一个敢坐在老板大腿上的员工。”
“谁让我老板长得帅呢。”向晚笑起来像个狡黠的小狐狸,声音又软又嗲,“控制不住自己呀。”
说着,主动凑上前,与陆司谌的双唇相贴,送上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陆司谌被撩拨的心猿意马,可不是一个浅吻就能收场。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不断加深这个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松开。
向晚捂着自己胸口,暗自想到,心率过快,气喘的又急,会不会对宝宝不好?以后是不是连接吻都要慎重?
“怎么了?”陆司谌见向晚分神,像是在想什么。
“没什么,睡吧。”向晚笑了笑。
老爷子今天出殡,两天后就是头七,到时候会举办一场追悼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