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谌顿了下,道:“蒋依彤的代言不是我负责。”
向晚道,“没有你批复,她也做不了代言人。”
陆司谌无奈道:“还真不是。如果连这种小事,都需要我亲自批复,我每天签批的文件,得堆积如山。”
向晚轻哼一声,“至少你默认了。如果你不乐意,你随时可以解约。”
陆司谌:“……”
陆司谌短暂的沉默,令向晚心中气焰更甚,嘲弄道:“你对蒋依彤多好呀,没有你,哪有蒋依彤的今天。你把他捧成影后,怎么就不怜香惜玉到底,让她成为你的陆太太?”
陆司谌平静的脸色显出几分错愕,随即笑了下。
向晚瞬间瞪圆了双眼,“你还笑?”
陆司谌怕惹恼向晚,当即敛神,道:“没有。我只是,感觉……”
“感觉什么?”
陆司谌唇角微扬,“感觉,陆太太,似乎在吃醋。”
“……”向晚就像被踩到尾巴的兔子,当即反驳道,“我才不是!”她别过脸,避开陆司谌探寻的眼神,脸颊上不可抑制的泛起红晕。
向晚轻咬下唇,神情泄露出哀伤,道:“我不想稀里糊涂的成为别人爱情故事里的影子……”
陆司谌转过向晚的脸庞,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我只是顺手帮过她。我没有捧她,更谈不上对她多好。”
“迄今为止,我只对两个女人好过。”陆司谌顿了下,道,“一位是我妈妈,一位是我太太。”
“……”陆司谌否认到这种程度,向晚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追问。
非要刨根问底的追究下去,岂不是坐实了她嫉妒她吃醋,她对陆司谌的过去容忍不了一分一毫。
可是那幅画……如果不是爱过,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一幅画……
向晚沉默的间隙,陆司谌再次吻了上来。
在封闭空间内,他不再压抑自己,稍一用劲,伴着清脆的裂锦声,向晚身上的礼服裙被撕开。
“你……你别乱来!”向晚惊道。
“怎么样算乱来?”陆司谌的手探入隐秘处,眼里带了一丝恶劣的捉弄,“这样算吗?还是这样?”
“你……”向晚又羞又气,“走开!我还在跟你生气!不准碰我!”
陆司谌却是轻松的将她扣倒在座椅上,就像一座高山般,将她牢牢压制,“陆太太提离婚,才是乱来。其他的任何事,都可以算作——夫妻间的情趣。”
他慢悠悠道,连同手下的动作,一起故意折腾着向晚。
“老流氓……走开……”向晚簌簌发颤,却又不可抑制有了反应,“臭流氓……欺负人……”
她早就被陆司谌给纠缠的,格外敏感。
当陆司谌将她叩入他宽阔的胸膛里,她凌乱不堪,他却是衣冠楚楚。
不甘心落于下风的她,故意抓他挠他,在他肩上咬出深深的痕迹,甚至现出了血痕。他不仅没有退却,反而好像更兴奋了。
这个男人,骨子里,疯到可怕。尤其是在做这事儿时,与他平日里的温柔截然相反,就像一头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