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能让她这辈子活得这样鲜活明亮,她该感激才是。
或许也正是因为经历过萧策,也那样强烈地爱过恨过,以至于她再也不能对另一个男人动心。
如果不能再对任何一个男人动心,她也不至于游戏人间,去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有进一步的接触。
“皇兄那样无趣,你究竟爱他什么?”萧沂不解。
最起码他比萧策更懂女人,也懂得花前月下。
秦昭看向萧沂:“说实话,哀家也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人愿意跟摄政王。在哀家眼中,摄政王就跟种丨马没区别。”
萧沂听到这话后,表情不可谓不精采。
他活了三十年,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嫌弃成这样。
“抱歉,哀家的话虽然难听,但摄政王也不能否认哀家说的是事实罢?”秦昭也不想激怒萧沂。
静默片刻后,她又道:“摄政王不如跟哀家做朋友吧,如果不谈风月,摄政王倒是一个不错的聊天对象。”
至于做萧沂的女人,她是半点不感兴趣。
萧沂眉头紧皱,冷笑勾唇:“本王只想要你做本王的女人!”
他朋友多的是,不想要跟秦昭做什么朋友。
仔细算起来,从他对秦昭起心思的那天开始算,已经有半年了罢?
他从前在女人堆中无往不利,还是第一次在秦昭身上栽跟头。
“哀家没兴趣。”
秦昭话音刚落,萧沂突然欺近她,作势要亲上她的样子。
秦昭却没有受到任何惊吓,以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他,没有退避分毫。
萧沂想在秦昭脸上看到和害羞有关的情绪,可惜,她眼中什么都没有。
近距离这样看,他发现她穿着再老成,这双多情妩媚的双眼很清澈,丝毫不像是生过孩子、已三十岁的老女人。
在这样的双眼注视下,他莫名觉得自惭形秽。
最后他还是没能下嘴,退回原位问道:“秦昭,为什么本王会对你产生兴趣?”
“大约是因为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秦昭这话一出,萧沂放声大笑。
秦昭不觉得自己这话有什么好笑的,让他笑得这么开心。
笑声渐歇,萧沂深深看一眼秦昭:“反正皇兄死了,你就是本王的囊中物,总有一日本王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跟本王。”
“话别说得太满,不如咱们来打个赌。”秦昭美眸一亮,突然有一个击退萧沂的办法,而且可以一劳永逸。
萧沂看着秦昭这双漂亮的双眼,心跳突然有点加速,这种情绪很陌生,却也很有意思。
“说说看,什么样的赌局?”萧沂轻挑眉头。
“摄政王觉得总有一日哀家会心甘情愿跟你,而哀家觉得终有一日摄政王会对哀家跪下唱征服,若是摄政王赢了,哀家自然会甘愿成为摄政王的女人。若是哀家赢了,摄政王和哀家就做朋友。这个赌局的时间为两年,摄政王以为如何?”秦昭徐声道出自己的盘算。
如此她可以缓两年,两年后,她都三十多了,更加显老。
她觉得依萧沂花心薄性的尿性,两年的时间足以让他对她的兴趣消失怠尽。,!
人当然还是萧原。
秦昭不想让儿子过于担心,才不得不让自己完全好起来,不然她觉得装病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她病一好,萧沂又开始在慈和宫走动。
这回无论萧沂也不再问她愿不愿意跟她,而是每天早上陪她用早膳,对她也无任何规矩之处。
对于她老气的穿着,萧沂似乎也没再提任何意见。
莫说秦昭摸不透萧沂的想法,就连萧沂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来慈和宫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