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老公生气了。
回到家时,还没下车庭树就看见景逐年站在门口的身影。
“老公,你怎么站在这啊?”庭树心虚地示好,拉着景逐年往屋里走。
“去干吗了?消息不回,电话也不接。”语气沉闷凝重。
“我没看见消息嘛,接了电话的。”
景逐年默声,任由他拉着自己上楼。
直到进了卧室,景逐年依旧没再开口。
庭树和景逐年对视两秒,被他低沉的黑眸卸甲:“哎呦,你别生气呀!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下次我肯定一听到闹钟我就立马回家。”
“拜托拜托,原谅我一次吧!”
话落,庭树凑上去亲了亲景逐年的侧脸,露出个甜甜的笑容:“你最好啦。”
景逐年不客气地将人脸捧住,漆黑的眸带着丝丝不悦,几分浅淡的怒意:“自己交代,去做什么了?”
“三天两头往外跑,养了个人?”
“!没啊!怎么可能!”
庭树简直冤枉得很,“我才没有呢!”
“那什么人需要你大晚上见几次,不如请他来家里。”景逐年说。
这语气又酸又不开心。
庭树认输:“好好好,我说我说。我是去画画的,景逐年你真的太讨厌了,搞得我的惊喜都没有了。”
“我前些天想到给你的生日礼物了,给你画幅画,希望你能喜欢。”
今晚胸腔一直堵着的烦闷感随着这轻飘飘的几句话消失不见,景逐年像是松了一口气,找到着落点般。
害怕小树傻乎乎见什么人,担忧他碰上危险,揪心他瞒着自己。
景逐年眼底的阴霾散去,伸手无奈捏了捏小树脸蛋:“我会喜欢的,下次不要这么晚还出去了。”
“你可以拿回家画,我不进那间房子。”
“别悄悄出去了,我会担心的。”
庭树一时有些呆然,讷讷说:“噢…好。”
等他洗完澡躺在床上,瞬间被景逐年抱住的时候。庭树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背:“哎呀,我明天就搬回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瞒你的,就只是想给你个惊喜。”
景逐年抱着人闭上眼,额头抵着小树的脖颈处,“嗯。”
听他的语气,庭树判断出景逐年不生气,也不计较了。于是又换上一副笑脸:“景逐年,你是不是以为我找别的男人了啊?哈哈哈,又吃醋了你。”
景逐年依旧闭着眼,只是顺手掐了下小树腰上的肉:“不止。”
还有你的安危。
庭树暗笑一会,才淡定开口:“喔~放心吧,我只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