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庭树觉着这个比喻有点肉麻,但它确实很贴切,见着景逐年就像充电回血般,很开心。
庭树拉着人往前走了两步,才看见站在楼梯口的常和煜,想起来这节课旁边是金融专业的学生。好几天了才第一次碰见,庭树有点意外,感觉很久都没见过他了。
景逐年察觉庭树一瞬间的迟疑,将对方拉着自己手腕的姿势瞬间变为十指相扣,大跨步带着人离开。
“昂?咋了,走这么快?”庭树一脸懵看着他。
“不准看他。”景逐年说。
“啊……那不是碰见了随便看了一眼吗?你吃醋了?”
“不止一眼。”
“……就一眼啊,一两秒的事情,我眼睛都没眨呢。你可别冤枉我,只是好久没见着他,这次碰见有点意外而已。”
“嗯。”
“嗯什么?你就是吃醋了,景逐年,真想不到,你心眼这么小。”
“哦。”
“哎呦,老公,你昨晚不是都连本带利讨回去了吗?怎么现在翻脸不认人了,合着我白献身了。”
景逐年没说话,漆黑的眼眸盯着笑嘻嘻的庭树。
庭树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凑上前亲了他一口:“这样可以了吧?小心眼。”
“勉强可以。”景逐年说。
“得寸进尺!”话时这么说,庭树还是凑上前快速在景逐年的唇处落下一吻:“好啦,再多的只能回家给。”
景逐年眼底慢慢染上笑,方才的不悦尽数消失:“好。”
两人往家里走,庭树就这十指相扣的手抓紧了些,开始嘀嘀咕咕:“景逐年,你好喜欢吃醋啊!”
景逐年:“那是我的情敌。”
庭树突地坏笑一下:“哎呀,人家早都是你的了,你还搞这套。”
景逐年被他逗笑,压低着笑声说:“嗯,情敌就是需要时刻防备的。”
“啧,真霸道啊,校草。”庭树走着走着就贴着人一起走了,忍不住感慨:“小心眼景逐年,爱我爱得不行了吧!”
生怕我被抢走,哈哈,真傻。
“是爱你爱得不行。”景逐年没有否认,如果可以他希望小树永远都不要再碰见常和煜。
无论多少次,庭树还是会被景逐年偶尔的直言爱意弄得心跳加快:“知道啦!”
回到家后,餐桌上已经放好了庭树想吃的水煮鱼片,饭也盛好了。
景逐年看了一圈客厅,岚姨不在。
于是转身抓住正蠢蠢欲动马上要吃饭的庭树:“先接吻。”
下一秒,庭树的唇就被轻轻含住,熟悉的冷杉香扑面而来,逐渐把人圈住。贝齿被撬开,任由对方肆意交缠,平稳规律的呼吸被打破,景逐年的一只手揽住他的腰,一只手覆在他的后脑勺上。
充满占有欲的姿势,和强烈的吻。
呼吸是温热的,肌肤也是湿热黏糊的。庭树的眼睛逐渐变得迷糊,像是雾上了层水,直到需要大口呼吸时,景逐年才松开他。
庭树的脸弥漫上淡淡的粉,十分没威慑力地瞪了一眼景逐年:“景逐年,你少吃点醋吧!”
“饭都还没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