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都坏树先告状,景逐年轻轻咬了咬庭树的耳朵,随后又松开,留有些呆的庭树一脸害羞地看着自己:“和你学的。”
“和你一样坏。”
“切……”
等庭树被他咬耳朵的动作缓过来时,心跳稍微平复些,没好气地戳着景逐年的胸膛。见他那漆黑含笑的眼眸就想躲,“少勾引我!”
景逐年抓住他的手,低头亲吻下,“我太开心了,能和你举办婚礼。”
告诉所有人,景逐年是庭树的伴侣。
庭树被他这温柔的语气弄得怪不好意思的,翻身压在景逐年的身上,一手撑着床,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我也…开心,哎,还没开始呢!等真到那天你岂不是要睡不着觉。”
景逐年:“嗯,晚上会兴奋的失眠。”
如果让庭树用几个词来形容景逐年,他首选会选择的一定是坦诚,景逐年是个很真诚的人。他确实不善言辞,在一起了基本上也是和之前一样,大部分的话题都是由自己说出。他会叭叭很多,然后景逐年一一回答。但因为喜欢,所以景逐年会把话都说得很开,很直白。
有时候看着他这冰冷冷的脸,没什么太大表情变化的脸,总是对他说出一些近乎黏糊的话时,这种巨大的反差感会让庭树心脏跳得特别快。
庭树喜欢被回应的感觉,他对景逐年而言非常不一样。
纯善清澈的眼睛愈发透亮,目不转睛盯着这温柔的黑眸,望见里面的自己,庭树的指尖抵在景逐年的胸膛上,感受到对方砰砰跳的轻微震感。
“想亲嘴……”庭树红着脸说,熠熠而亮的眼睛充满着期待。
这个笨树,根本藏不住心思。
景逐年伸手把人拉住,庭树瞬间失去支撑点倒在他的身上。下一秒两人体位互换,景逐年在上,庭树在下。
他先是低头亲了亲庭树的唇,随后眸底含笑:“是要亲嘴,还是要做?”
“做……”
“那刚刚在想什么?”
“想…你对我很好,我很开心,心跳很快。”
“嗯,那你要记住我对你的好。”
不要忘了我的好。
随后景逐年低头吻上已经思绪迷糊糊的庭树,两人瞬间沉沦在此刻。
…
两人吃完晚饭进卧室得早,结束时也不过十二点钟。庭树正在放空自己,大脑毫无睡意也无别的兴致。
景逐年下床开了点窗通通风,又坐回到床上,把手给小树,任他抓着玩。
“你说我俩是不是应该点根事后烟?”庭树发呆般玩了好一会景逐年的手,才有些回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