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太松了,挂空挡都进风……
两人回家都九点多了,景逐年也是拿起睡衣往客卫去,洗完澡顺便就坐在了客厅,要处理几封邮件。
庭树坐在床上等了老半天,都没见人来,最后探出脑袋往外一看,在客厅学习呢。
哦对,他给忘了,最近两人时间上高度一致。洗完澡各自学习会,景逐年搞他的医学研究,自己准备下周的双学位考核。
不行,今天学个屁,他都准备好了。
势必拿下景逐年。
景逐年抬眼看见地是不老实穿睡衣的小树,开口:“睡衣呢。”
庭树哑然,他就知道景逐年肯定会喊他穿睡衣,下一句话就是会感冒的。于是满不在乎地走过去,直接坐在了对方身边,暗示性问:“等会再穿,你看我这件浴袍怎么样?”
景逐年伸手帮他把衣领弄了弄,顺带系一个有力的结:“挺好的,快去穿好睡衣吧。”
客厅的阳台敞开着半扇门的缝隙,稍不注意就有夜风吹进来。
庭树眉头一皱,他还不想那个邪了,伸手直接从景逐年的衣领处往里探,一下子就摸住那突出的红点,弄得景逐年倒吸一口凉气。
“你做什么?”
“勾引你呀。”
见他这个反应,庭树露出点势在必得的笑容,坏坏一笑,挑眉说:“怎么样?”
景逐年反手把庭树的两只手抓住,向后高举起反扣住。庭树不得不往后仰一仰,脸上写满着开心:“嗯嗯!”
“你是不是笨。”
景逐年失笑说,看着这棵任人宰割的小树,随即低头亲吻一下他敞开领口处露出的皮肤。
温软的触感从胸膛传来,庭树的脸一下腾得冒红,加上着被人制住有些羞耻的姿势,脖子也弥漫上红。
“这就害羞了,还勾引我。”
“从哪学的三脚猫功夫?”
靠!看不起谁呢!
庭树毫无杀伤力地瞪了景逐年一眼,因为他的手被景逐年一只手就给抓住了,动腿的话,小小树就会跑出来……
“那你还不是y了,都頂到我的大腿了。”庭树红着脖子小声嘀咕,最后索性任人宰割了,嚷嚷:“你不做就松开我!景逐年,你烦死人了!”
景逐年眼底染上无奈,唇角带上几丝趣味,他什么都还没说,这人又发起脾气来了。
随后低下头,亲了亲这人嘟嘟囔囔的唇,景逐年眼底含笑说:“做啊。”
不做是傻蛋。
这是他的小树。
第二天景逐年在闹钟响后就给两人请了假,下午再去上课。
景逐年一觉睡到九点半,睁开眼时庭树还是和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白皙的皮肤上有淡淡的红痕,都是昨晚留下的。
他闭上眼睛,在被窝里的手又捞了捞人,将人往自己怀里再带一带,靠得更近些。
这人就是个小少爷,脾气是,身体也是。全身上下都细腻好摸,捏一下就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