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煊沉默了片刻,沉迷的嗅着小姑娘身上的馨香,淡淡笑了一声,不想再多问。
谢行之到底还是出现过,此举犹如一种魔咒,仿佛他们永世都无法脱离,这才是他不安不悦的原因。
他心有不甘又如何,无解的局面,唯有强忍罢了。
他拿过一旁的伤药,替她涂抹着额角上的於痕,凤冠太重,她肌肤又嫩,忙碌了一日,难免会受伤。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宋妧虽挂念另一个,但也心疼这一个。
行之哥哥明早再哄,眼下最重要的是能让阿煊哥哥开怀。
“哥哥别多想,你不高兴,我瞧着很难受。”
“哪里难受?这里还是这里”谢煊握住她腰臀的手缓速游移,撩开衣裙,贴着肌肤,意有所指般打着转。
他解开她腰间的系带,盯着她的兜衣和小裤,笑着打趣:“极好,极美,很是方便。”
宋妧今日穿在里面的衣物很特别,她为了掩藏住,外面特意套了两层外衫,现在衣衫半解的挂在手肘上,半遮半掩的,愈发撩人。
她似有所感,慌慌张张的摆手,嗓音都有些走调:“今日是大婚,去床榻上,不能在此处,不能啊。”
最后一声“啊”多少带着点羞愤欲死的感觉。
谢煊身上只有一层单薄的里衣,他坐到绣凳上,扣住她的膝盖往外撇,目光如有实质。
宋妧坐的高,男人这般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眉眼,她望着他若隐若现的健硕的胸膛,紧致的腹肌,以及
她羞得捂住脸,也不知为何,竟突然想起行之哥哥以往说过的话:
“宋妧妧,喜欢这副好身板?瞧瞧把你迷的,魂都飘了,我告诉你,这全都是哥哥我亲自练出来的,与谢煊无关。”
“谢煊每每和你圆房的时候,你盯着瞧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我?你定会想起我。”
“宋妧妧,你躺在旁人身下承欢,心里却在想着我,那你岂不是会更加欢愉,想想就会”
谢煊抬眸一直在盯着她观察,他眉眼间浮现出一抹愠色,声音冷了下来:
“阿妧,你在想谢行之,你想让他亲近你,想让他出来跪下侍候你,对不对?”
“我算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够好?”
福气
宋妧无地自容,很想打自己两巴掌。
脑子不听她的话,不受控似得不停地浮想联翩。
她羞愧不已,连忙摇头否认:“阿煊哥哥别生气,我没有乱想”
她俯下身子,想要去抱他,口中不停地哄着:“别生气别生气,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咱们开始吧”
猝不及防,谢煊的脸被埋进了一片香柔绵软之中。
如此惑人,他很快便溃不成军。
握住她的腰肢,让她坐正,两人四目相对,他凝着小姑娘紧张不安的神色,忽地灿然一笑。
“怪不得今日阿妧的种种反应格外的大,原来是坐在我眼前,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
宋妧悄悄地偷看他,男人笑的和煦,好似山巅初雪将化,眉梢眼角都带着温润,璨若云霞般耀人。
她看的脸红心跳,一时被迷了心智,竟没发现这笑意下隐藏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