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煊也没隐瞒,十分坦然。
「我下一世还要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都要和她在一起。」
谢行之嗤笑,话音里满是不屑。
「你个伪君子做什么白日梦?你有能耐先将咱俩分开再说,宋妧她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这句话说完,两人默契的谁都没有再开口。
各有盘算,各怀心思,互不退让,互相提防。
此局无解。
翌日。
宋妧醒来时,睁开眼睛就看到谢行之阴沉沉的坐在她身边,直勾勾的盯着她。
目光压迫感极强,带着如有实质的灼烫感。
她心里一哆嗦,忍不住收紧了腿
善念
“行行之哥哥,你怎么醒这么早?”宋妧紧张的豁然坐起身,想去握他的胳膊,却被他又给按了回去。
“乱动什么,躺好。”声音虽然低沉,但腔调还算和缓。
谢行之斜斜的倚过去,纤长的睫毛投出一片很深的阴影,黑沉的眼眸显出暗色,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突然出声:
“瞧瞧,这小姑娘还真是生龙活虎,想必那伪君子还真是不行,你方才倏地坐起身,就那股子劲,生猛的很,倒像是能下床跑两圈。”
“宋妧妧,你什么意思?心虚是吧,心虚就对了,我是你夫君,大清早的瞧见你一身的浪痕儿,气的我根本睡不着。”
“我上辈子究竟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这辈子要吃情爱的苦,我早晚要被气死,自己的小娇妻,凭什么给别人吃?”
“你说!为什么要给他吃?”
宋妧本是昏昏沉沉的脑袋被他一通骂,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小脸粉光若腻,眼眸水润,抿了抿唇,答非所问,回的特别有深意:
“我昨日早上都没能起来,午睡也醒不来,甚至迟了一节课。”
谢行之眼睛锐长,冷着脸不笑的时候,微耷拉着眼皮,有些凉薄,并且还有着不太精神的阴郁。
他扯唇,似笑非笑,“长心眼了是吧,夸我比谢煊有能耐,昨日下不来榻,今日能下来。”
“这事难道不是很正常吗?也值得你拿出来摆在台面上念叨。”
他嘴硬归嘴硬,心里倒是飘飘然,挤压在心底的郁气终于散出去些许。
他就说,谢煊那个弱鸡,如何能比得过他?
他牵过她的手腕,摩挲着那个破镯子,接着问:“说吧,昨晚好还是前日晚上好,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姑娘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宋妧见他这副冷傲的模样,就知这男人已经被哄好了大半,她浅浅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