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铎却没有停止,反而继续说:“刚刚和他站得这么近,是不是很想被他抱?”
她无法回答,他就说:“已经被我抱腻了,是不是?”
唐观棋从来没有觉得不能说话的困扰有这么大。
但凡他换个这刻可以说话的人,现在包房里已经满是污言秽语了。
他此刻一定被骂穿。
“我这样抱抱你就腻了,回去怎么办?我同你接吻,是不是会一点感觉都无?”应铎似无奈又纵容地感叹,
“你接吻时把我当成周竹文,感觉会不会好点?”
他的宽容令人尸寒。
唐观棋已经无法摇头了,她摇头表示什么他都会曲解她的意思,然后再让她难堪。
死变态。
她一手抓紧自己的裙摆,一手尽力提着衣服抹胸的位置,生怕裙子掉下来。
应铎的嘴还未停:“如果现在抱着你的是他,你是不是会很害羞很享受?”
她连过气流都会喉咙痛的时候,也从未觉得能说话是个令人憎恨的优势。
但这刻她希望他是哑巴。应铎在她礼服内上下其手,声音还似乎不明白她心思一般:“怎么不答我,是默认?”
唐观棋提着自己的裙子,终于空出一只手去打他,应铎一边摸,她一边打,打到她自己手心都红了,他都没停下来。
她终于认输了,眼尾都泛上红色,拿手机颤颤巍巍打字:“我不中意周生,我钟意你,我不会跟他有牵扯的。”
果然,在她衣内乱动的手停了:“钟意我?”
她拼命点头。
应铎似怜爱地摸摸她:“原来你还对我有意思,我以为已经在找下家了。”
她用力摇头。
他终于停息,把下巴靠在她单薄肩膀上,就这样抱抱她。
室内安安静静的,她被抱得感觉好像什么都未生一样,缱绻又温柔,就像情侣普通的拥抱,如果他的手不停留在奇怪的地方的话。
唐观棋艰难把他的手掰下来。
这次应铎倒不固执了,顺着她的意思就放下来。
唐观棋立刻抓到机会,提着裙子站起来,把自己的裙子拉上去,奈何拉到一半就拉不动了。
应铎看她好似逃亡急着要穿衣服一样,起身,抬手去拉她的拉链,帮她一下拉到最上面。
唐观棋在他过来那一刻还抖了一下,怕他是要脱掉她的礼服。
好险,他是帮她拉上去。
应铎看了一眼她的脸,红色已经褪去了一些,眼尾还有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