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雾气重,水汽缓缓弥漫,沾在他乌黑发上。
转身回了客厅,将阳台玻璃门关好,薄宴沉边走边道,“厉寻回国了。”
“我看到了,厉狗还给自己换了发色,你说他回来干什么。。。。。。我去,他不是来抢你老婆的吧?”
薄宴沉冷哼,“我废了他。”
“废他哪儿,第三条腿吗?”顾行舟怎么还给整热血了呢,“你要致幻药就是给他用的吧,一头大象哪里够,得两头。”
挂了电话,顾行舟就着手准备,天还没亮巴巴地跑到公寓送药。
按了门铃,半天没人来开门。
他饥寒交迫,等了十几分钟,门才缓缓打开。
“老薄,你有点人性好吗?我早饭都没吃,你抱着老婆热炕头。。。。。。哎,你在做饭啊,我能进来对付一顿吗?”最上这么说,身体已经挤进去。
薄宴沉系着围裙,单手解开,去拿摆在桌上的药物。
他身上沾着烟火气,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用法告诉我。”
顾行舟洗了手,把早餐端出来,拿了根油条吃,“静脉注射,一次一管,连着用三天看效果,如果半个月内没有记忆碎片出现那就有用,不过副作用不明啊。”
“还有副作用?”薄宴沉捏紧了药剂,浓眉紧皱。
顾行舟喝了几口牛奶,神情严肃,“所以你仔细考虑,到底用不用,一旦给她注射,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你放心,不会损伤她的身体。”
风险利弊都是并存的,不可能只有好处,尤其是这种抑制药。
薄宴沉将药收起来,暂时没给苏眠用。
拐角,闪过一抹粉色,很快消失。
顾行舟吃饱喝足,准备走,路过客厅看到垃圾桶里的东西,眼神数了数。
牛逼啊,用了四个。
估计这还是保守数字。
他给薄宴沉竖起大拇指,“壮阳药也在啊,记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