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一月前,他们因催情果而意外有了肌肤之亲,但他分明……思绪至此,光惠帝果断地摇头否认,“不可能,必定是你诊断错了,你再重新仔细检查一番。”
“或许这些症状只是其他病症的表象,她并非真正怀有身孕。若是因你误诊,而耽误了她的病情治疗……”
光惠帝的话尚未说完,大夫便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你这年轻人,真是无理至极。老夫行医数十年,经验丰富,只需你去附近打听打听,谁人不称老夫为神医!”
“既然你对老夫的医术有所怀疑,对我们医馆缺乏信任,那么便请另寻他处,去另寻高明吧!”
光惠帝被如此不客气地扫地出门,还是生平头一遭。
钰琪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他道:“您别担心我,我没事。还是先尽快联系这个城镇的知府,也好争取早日返回京城。”
他们分明早就商定好了,一旦进入这个城镇,要任务便是尽快去找到知府。
“钰琪,我看这家医馆对面还有一家,我们再去那里看看吧,去知府不用急于这一时,你的身子更重要。”
然后,光惠帝便再一次得到了同样的答复。
“恭喜公子,您的夫人已怀有身孕,只是目前月份尚浅,前三个月务必格外小心,多加留意。”
听闻此言,光惠帝的瞳孔瞬间微缩,呼吸也仿佛停滞了一般,目光紧紧锁定在钰琪身上。
而钰琪则佯装惊讶,眼中满是震惊之色,双手紧握,仿佛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惊到了。
原本,当钰琪第一次得知自己怀孕时,她并未过多在意,心中并未泛起太大的波澜。
毕竟光惠帝曾郑重其事地同她说,他子嗣艰难,注定无法生育。
然而,如今接连两位大夫都给出了相同的结论,这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光惠帝所说的子嗣艰难的真实性。
光惠帝仍然坚持己见,他紧握住钰琪的手,语气坚定地说道:“不,这不可能,绝不可能是有孕。”
大夫闻言,本想再辩驳几句,但看到光惠帝那冷若冰霜的脸色,他终究还是选择了沉默,将话语咽回了肚子里。
大夫在沉默片刻后,转向钰琪,轻声问道:“夫人,请问您最近可有来过月事?”
钰琪被大夫这么一问,这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地想起,她确实已经许久没有来过月事了。
她双手紧紧攥住衣物,眼神无助地看向光惠帝。她的眼中充满了惊慌失措,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流露出前所未有的脆弱。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哽咽着出声道:“没,没有,已经许久没有来过了。”
大夫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确定性,肯定地说道:“那么这便完全吻合了,您确实已经怀孕了,绝对不会有错。”
光惠帝急忙握住钰琪的手,语气中满是宽慰,“不会的,钰琪你别担心。定然是这庸医误诊了,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瞧瞧。”
他有那毒的后遗症,注定无法拥有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子嗣,况且他们明明只有那一夜生过关系。
光惠帝从未敢想象,仅仅一夜便能怀孕的这等好事,这对他而言简直是如同做梦一般。
大夫显得颇为不悦,“你怎可如此无礼,竟然称我为庸医!你若是对我的诊断有所怀疑,我医馆内尚有多位资深大夫,那么便让他们一同为你夫人诊脉,来看看这究竟是不是喜脉。”
光惠帝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大夫的提议。
“如何?”
这医馆内的其他几位大夫闻讯后,纷纷赶来,轮流为钰琪诊脉,仔细查验。
“公子,请您放心,我们几位大夫都反复确认过了,您夫人的脉象的确是喜脉无疑。一个人或许有出错的可能,但如此多人一同诊断,绝不可能同时出错。”
“而且,我们方才也仔细询问了您的夫人,她所描述的症状与怀孕的特征一一吻合,这进一步印证了我们的诊断结果。”
“公子,您还是带着夫人回去,安心养胎吧。”
可不要再在他们这里闹事了。
光惠帝整个人都处于恍惚状态,他甚至记不清自己是如何离开医馆的。
总之,光惠帝仿佛与世隔绝,周围的声音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脑海中只有钰琪怀孕的消息在不断地回响,让他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
钰琪竟然怀有身孕了,那孩子是他的血脉至亲,与他有着不可分割的干系。
这个消息瞬间将光惠帝震得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并且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激动与喜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