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做的不够,是他懦弱无能,才会有成全这一说。
所以。
她一定不会想真正看到他改变的那一副模样,正如在大山里,自己在那所学校里失声痛哭的模样。
那种找不到她的慌乱,那种又怕找到她被淹没身体的场景,比任何酷刑,比任何困境都要来的煎熬无比,每一秒都是一种凌迟的痛苦。
如果让她看到自己那种懦弱不堪,痛哭流涕的模样,她大概会心酸,或自责,或者会笑话。。。。。。总之,不会是很美妙的事。
“说话啊?”
舒虞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
周寒野牵着她的手在自己唇边吻了一下。
“是我的丑样,你想看?”
舒虞被他深邃的眼神给一震,顿了好几秒,想抽回手,端正坐着,结果这人愣是不愿意松开。
舒虞只能娇嗔地瞪着他,脸甚至微微发烫。
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他们在一起多久了。。。。。。久到现在她竟然听着他说的这种话,或者看到他那深情的眼神时,她的心跳乱了,她的血液好像也沸腾了一般,不算安分。
这就是心动啊。
这份悸动,无论隔了多久,无论发生了多少事,当她再度面对上这个男人时,还是一如既往,无法克制的被吸引,被迷惑,最后沉沦。。。。。。沉沦在他的男色之中。
“妖精。”
舒虞细微地嘀咕了一句,周寒野耳朵挺灵的,所以听见了,勾起唇角。
“得亏事妖精,不然当初怎么让你色欲熏心,大半夜的穿着蕾丝裙跑我跟前来发骚?”
“你。。。。。。你给我闭嘴。”舒虞被提及了糗事,真的一生黑啊。
偏偏这一生黑的主角还是这个男人,要一辈子相守的男人,这是时时刻刻地得提醒她啊。
“周寒野,我们。。。。。。是有缘分的吧。”
舒虞回想种种,如果不是有一条无形的线一直在拉着他们俩,他们根本不可能啊,很多年前但凡陆域承主动一点,她会被陆域承当作宝贝一样宠着过一生;又或是那天不是那个洗车房,她随便睡了其他男人,哪还有他的事,又或者她没有因为自己贪恋他的男色跑到京城来偶遇,还是分分合合中她选择放弃,再或者她几次三番遇险没了命,他们都不可能会像现在这样安静地陪伴在彼此的身边。
周寒野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车停在了山顶最好的位置,他们曾经待过的位置。
舒虞看着漆黑的夜空,只有稀疏的星星,时间还很早。
“坐过来。”
他说。
舒虞眼睛顿时瞪大。
虽然有过经历,但舒虞怎么会觉得那么别扭呢。
她哼着嗓子做到他身上后,心里乱,但手没停下,逮着胸肌就摸起来,周寒野微眯着眼看着她作乱的双手。
“很好摸?”
“啊?”
“你在干什么?”周寒野问。
舒虞眼中出现惊惧。
“你说我在干什么?不是你让我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