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傅司宴指尖揉搓着她腰身上的皮肤,下意识应了一声。
待回味过来苏晚棠说了什么,他脸色微变,语气严肃道:
“没有,我不会打孩子。”
哪怕孩子再不听话,他也不会动手打孩子。
打骂孩子是最愚蠢且恶劣的教育方式。
他有一万种不打不骂的方式,让孩子们乖乖听话。
苏晚棠冒出汗迹的好看眉尖轻蹙,表情隐忍:“你放开我,孩子还在门外。”
刚吃到肉的傅司宴,哪能就这么半途而废,倾身贴着苏晚棠光滑的背部。
他如黑缎般的亮丽长发,落在苏晚棠的肩头,连发丝都透着极致的性感。
他故作撩人的嗓音,温温柔柔地说:“不用管他们,会走的。”
苏晚棠刚要回嘴,忽然听到从门外传来的女儿声音。
“父亲说不会欺负妈妈的,我们走吧。”
傅云卿接收到来自父亲的神念回应,得知妈妈没有危险,拉着傅昱珩的手离开。
兄妹俩离去的脚步声,隔着房门传入站在床头,一前一后相贴的两人耳中。
傅司宴握着苏晚棠的手,与其十指交握,举起按在墙壁上。
“夫人,八年未见,我想你想得日夜生疼。”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让我吃顿饱饭吧。”
他嘴上说得可怜,手上不见多温柔,干着最凶残的事。
斯文败类,牲口。
仿佛专门为他而生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