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走到母子三人身边,拍了拍眼神充满羡慕的傅昱珩肩膀。
“有名字了吗?”
傅昱珩身体一抖,仰头望着因为身高差,而带来危险压迫感的父亲。
“有!”傅小太子用力点头:“叫昱珩,妈妈给我取的名字。”
“妈妈说昱在汉朝时期指的是皇家禁卫军,后来代表帝王,昱珩象征着权力和荣耀。”
“妈妈还说我出生于傅家,担得起这个名字,希望我这一生都可以肆无忌惮的横行于世。”
傅司宴看着儿子脸上人畜无害的干净乖巧笑容,沉默地摸了摸他的头。
苏晚棠宠孩子简直宠到没有任何边界线。
她给傅昱珩取的名字,寄予了双份宠爱,也是在弥补她当年缺少的父母溺爱。
傅司宴走到苏晚棠的身边,柔声说:“这里乌烟瘴气的,先出去吧。”
苏晚棠看了他一眼,莫名感觉男人不高兴,正在压抑着盛怒火焰。
她点了点头也没有多问,牵着一双儿女的手,走出酒气熏天的包厢。
傅司宴没有跟他们母子三人离开。
站在原地淡定地挽起僧袍衣袖,转身睥睨着白毛男跟陶海洋。
他的儿子生来尊贵,被苏晚棠寄予无限宠爱。
今晚这般被人折辱,苏晚棠不知道多难过。
怪他迟了八年,让他们母子受了委屈。
包厢的房门紧闭,阻挡了里面拳拳到肉的沉闷声,还有来自毫无还击之力的人惨叫。
半个小时后。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身穿僧袍的傅司宴缓步走出来。
他白皙如玉的双手沾着水珠,僧袍衣摆处染了几滴刺目血色。
苏晚棠牵着孩子们的手,上下扫视着傅司宴,自然把他衣服上的血迹看在眼底。
她红唇缓缓勾起,温声说:“回家了。”
傅司宴眼底残留的戾色消散,薄唇浅勾:“好,回家。”
家是一种归属感,傅家老宅能被苏晚棠认同为家,说明她没有八年前,随时抽身离去的心思。
傅司宴走上前搂着妻子,牵着儿子的手,被一群气势逼人的护卫簇拥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