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凌晨归家,能躲避被折腾的命运。
千算万算,没算到傅司宴他不做人。
傅司宴狭长深邃眼眸微眯,看到苏晚棠眼底的青色。
知道她累极了,也困极了。
他接下来只是浅尝辄止的温吞进食。
再斯文文质彬彬的男人,一旦兴起,到了最后也难免凶一些。
苏晚棠不高兴了,抬脚就要踹人。
傅司宴摁着她翘起来,朝他身上踹的腿。
“宝贝,乖一点。”
低沉嗓音蕴含着极致危险,还有说不出的性感。
傅司宴低头轻吻苏晚棠的脸颊,凑近她耳边柔声轻哄。
每一次双修,对于苏晚棠来说,都是一场大补修行。
傅司宴几乎是挖空了心思,让苏晚棠主动采阳补阴。
“你欺负我!”
苏晚棠睁开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眸,满目控诉地盯着傅司宴。
傅司宴幽邃温柔黑眸凝着她,声调轻柔:“夫人着实冤枉我了。”
抱着香甜可口的小娇妻,他恨不得把人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又怎么舍得欺负她。
当然,在床上的时候例外。
这是原则上的问题,坚决不能让步。
苏晚棠感觉全身都不适,又推了推傅司宴,想要人离她远一点。
傅司宴抱着她,两人密不可分,侧躺在一旁。
“再等等,还没完全被摄取。”
他轻抚苏晚棠的后脑勺,薄唇发出喟叹声。
如果不是把人惹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