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要摸他,他就该老老实实给她摸。
宝贝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都欣然接受。
除了不爱他,抛弃他。
那物尺寸骇人,粗得过分,雪宝握着心惊肉跳,一手圈不过来。
哪怕仅是相隔亵裤,也足以让雪宝感受到它的烫热粗硬,好大,好烫。
雪宝握着肉棒,没有章法地抚摸套弄,不得其法,生涩至极。
欲望被激发得更浓郁,孽根又粗胀几圈,柳寂炙热的嘴唇压在她头顶,粗重喘息。
唇在她发顶、耳侧、鬓边亲来亲去,厮磨轻蹭,吻得急促轻柔,慌乱寻觅她的嘴唇。
一碰到娇娇柔柔的唇瓣,便迫不及待吻住,舌到她唇上流连舔吮,浅浅品尝。
雪宝陷入迷乱之中,胆子渐大起来,不满足于这般隔靴搔痒。
仅是隔着裤子摸爹爹,都碰不到他的身体,也能叫摸爹爹吗?
雪宝从上次看到爹爹的身体就发现,她喜欢爹爹的身体。
并且后悔从前没好好注意观察爹爹洗浴,以至于现在才看到。
于是小手偷偷摸摸顺着精瘦腰腹滑进爹爹的裤裆,因为做贼心虚,手心略微湿润,汗津津的。
胆怯而犹豫缓慢地越过茂盛的毛发丛楚,毫无阻隔地摸上青筋虬结的大臊根。
动作仍是慢慢吞吞,握得也不够紧,软绵无力,没有力度,不是柳寂喜欢的。
但是他没有干涉纠正,也没有带她一起抚慰自己,任由宝贝自行摸索、把玩下体。
大鸡巴胀得堪比生铁,胀痛隐隐发散到鼠蹊部,柳寂额角生汗,抱着雪宝吻由缠绵转向激烈。
舌头顶入微微开启的檀唇,四处扫荡,席卷风云,卷着犹有些呆愣的小舌头大口吞吸吮咬。
将她唇间的津液全数汲取吞咽,又霸道地将自己的津液渡到她嘴里,色情地喂她吃唾液。
啊,好想喂宝贝吃精,好想喂她吃的不是津液而是精液。
柳寂脑中一片混沌,快被欲火吞噬,雪宝本就缓慢的动作却更慢,甚至只是虚虚握着肉茎。
本来还算殷勤主动的小舌头也彻底不动。
呵,这小家伙。
在悬青山玩耍大半天,又受了惊吓,如今还生着病,想是困倦了。
柳寂舍不得过分劳累雪宝,移开唇,长吁冷静几息,慢慢从她手心取出肉棒。
滚烫的大东西离手,雪宝清醒一些,想重新抓回手里,被他拦住,“爹爹好了。”
“真的吗?爹爹都没有,没有”没有出精。
“真的。”柳寂捉住黏湿的小手,用里衣内侧擦干净,在她唇上啄吻一下,夸奖道:“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