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慨之冤枉:&ldo;我何曾做过叫人不齿的事了?&rdo;
&ldo;你不赞成建女校,还有道理了?&rdo;
&ldo;世上本就没有女校,此事提来本就荒谬。&rdo;
冯夫人反唇相讥,句句切中要害:&ldo;原先还没有科举么,如今也有了,咱们女子说什么呢?凭什么男子可以读书,女子就不能?难道我们天生比别人差了不成?&rdo;
冯慨之头痛欲裂:&ldo;你这完全是胡搅蛮缠。那些人读不读书?跟你有什么关系?&rdo;
&ldo;我也是女子,就跟我有关系&rdo;冯夫人想着康乐公主的交代,越发觉得自己使命艰巨,他给丈夫下了最后的通碟:&ldo;我今日便把话撂在这,最好趁早把女校给建起来,若胆敢反对,然后就别想踏进房门半步。我说的到就做的出,你且看着。&rdo;
说完,立马带上了门。
冯慨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关在了门外,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
一伸手,还拍死了一只在他耳边嗡嗡作响的苍蝇。
倒霉!连蚊子都欺负他!
家中闹得鸡犬不宁,只是为了建一个女校的事儿。吵得最凶的时候,他正好在书房,避过了最令人不安的场面。
冯慨之也在反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这女校一日不定下来,他就一天别想过安生日子,早知道就同意好了,反正跟他也没有什么大关系。
出了冯慨之,王从武陈疏才等都受了不同程度的折磨。短短几天功夫,几个人都像是老了两三岁,看得萧瑾知乎痛快。
这些平日里被人尊重的女眷,也是整个朝廷的风向标,他们既然公开支持了的女校,自然也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效仿。
这说明已经成功了一半,剩下的另一半,需得交给朝廷。
又过一日,大朝会礼部旧事重提。
冯慨之跟旁边几位大人互相看了一眼,决定先苟着。
这回反对的人可没有那么多了,萧瑾正要顺势推进,忽然发现底下又有一个没成婚且不怕死的,言之凿凿地说要反对女校。
萧瑾默默听完了他的又臭又长的话,烦的要命,却不得不给他面子,推说此事容后再议。
下了朝之后,萧瑾便派人去告诉康乐公主,可以动手了。
除此以外,萧瑾还格外交代了一:&ldo;只要不出人命,就使劲折腾去吧!朕正想看看康乐公主的手段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