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着白天不能见面的理由,天天晚上抱着丁一白辅导功课。陆源作为绝世好a,白嫩嫩的腺体露在他眼前,他视若无睹,小腰拢在他怀里,他坐怀不乱,小屁股贴着他大腿根,他咬牙忍耐,小家伙探身拿个橡皮,他……谁能忍住啊!身后的alpha内心波涛汹涌,丁一白浑然不觉,学累了还又娇又赖的把陆源当靠垫,舒舒服服的嗯一声,掰着手指头数还有多少天高考。“考完了我们出去玩好不好?你有想去的地方吗?”“……”“我挺想去热带海边玩一玩耶,阳光沙滩海浪,还有我。”“……”“陆源?陆源?”陆源在脑海里模拟了一出大戏,没留神听丁一白讲话,这会儿反应过来,拖着丁一白的腿把他往自己身上又拽了拽,没想到一拽不要紧,刚才还喋喋不休的oga突然剧烈的抖了一下,羞红了脸,躲在他怀里不说话了。丁一白的这种反应对陆源来说新奇又有趣,他又摸了摸丁一白的腿,丁一白攥紧了他的衣服,声音又细又嫩,“干、干嘛啊你……”气氛这么好,到最后也没做,为了丁一白陆源和丁一白租的房子不大,一间卧室,一张大床,用是丁一白喜欢的幼蓝色床品,还摆了从宜家拖回来的毛绒鲨鱼和皮制大象。家里分工明确,陆源做饭收拾家务,丁一白吃饭坐在椅子上卖萌,本来是晚上一起睡觉,白天一起上学,小日子过的不要太滋润。但是陆源有点发愁,他高丁一白一届,又是alpha,肯定是要提早脱离校园开始赚钱养家的,虽然现在他也做了几个项目挣了点小钱,但如果未来两个人再加上个孩子的话……可能不太够。丁一白全心全意的依赖他信任他,陆源只想给丁一白最好的东西,稍微有一点点瑕疵都不行,陆源不能不考虑未来,他年纪不大,却早早背上了家庭的重担,开始为以后的日子殚精竭虑。这担子压着他,逼着他更努力,做了很多东西,却因为不对专业,天天都很辛苦。同时他发现丁一白最近几天一直鬼鬼祟祟的,晚上睡觉之前也不黏糊陆源了,倒头就睡,白天起床也得加倍哄才愿意睁开眼睛,陆源觉得奇怪,丁一白的课表他都有,并没有能把他累成这样的课。但想想可能是丁一白社团活动累,他加了好几个社团呢,小孩子嘛,玩玩也好。所以在丁一白可怜巴巴的给陆源打电话要他去接的时候,陆源也只以为丁一白一直是在学校里呆着的。可是定位不在学校。在一家剧院。丁一白在电话那头,声音委屈又发抖,听上去像哭了一场,陆源急了,问他怎么了,丁一白磕磕巴巴也说不清楚,总之受伤了,好疼,快来。陆源来不及问他怎么没在学校里呆着出去乱跑,心急如焚,只想快一点赶到丁一白身边去。丁一白跟着社团出来演出,道具架子松动,掉下去的瞬间和他搭着戏的alpha怕自己受伤,错位推了丁一白一把,原本在安全区的丁一白被推下了几米高的台子,崴了脚,伤了手,头破血流。陆源赶到的时候,丁一白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只是衣服没来得及换,华丽的戏服领口袖口都染了血,外人看了滑稽,陆源看了却心疼的要命,偏偏丁一白在没见到陆源的时候又委屈又害怕,这会儿牵到陆源的手了,反倒好多了。只有一点,陆源好像生气了。那个alpha同学再三给丁一白道歉,承诺一定承担丁一白全部的治疗费用,已经是一个学生能处理的极限了,但是陆源一直沉着脸,丁一白一开始坐在一边,牵着他的手晃,陆源也不讲话,反手握紧了,不许他再乱动。陆源没要那个同学的赔偿,带着丁一白去医院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丁一白战战兢兢,不知道陆源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小心翼翼的问,“陆源,我不疼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