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你看到的是如何?』
司马:『身高接近一百六十,黑发,紫色眼睛,脸型圆润,五官稚气中带冷艳,头发只有半盘,后半全部披发,照发型与长度判定不到二十岁,依发饰的贵重度推敲身分不低。』
白河:『头发长度也可以判断年纪啊?』
司马:『部分族群可以。』
阿飞:『你看得还真仔细。』
司马:『虽然天界诸多俊男美女,看久了就习惯成自然,只是这位少女的紫色眼睛太稀有,长相虽可推敲未来会是个美女,不过冷艳的皮相配上少女心,反差得令人很印象深刻。』
对话看到这,慕容飞忽然在电脑前自顾自地感叹了起来。
“不公平啊不公平,平平都是梦到白玉琵琶,这两个人就梦到美女飞天,怎么我就梦到黑漆漆的男人背影呢?不公平啊!”
“这俨然是羡慕?”闻言回应慕容飞的狐狸眼睛仍是盯着它的笔电荧幕,猫爪快速敲打着键盘,正在与他人通话。
“是心理不平衡。”慕容飞道。
“就说主子跟衰事都很有缘啊!”狐狸调侃了主子后,心分二用的继续跟慕容飞聊,“你早上说的凶杀案就是这个?”
“嗯。”慕容飞道。
“怎说?”狐狸问道。
慕容飞先于四人视窗里告诉司马与白河说他有事暂离,慕容飞再另外敲了司马杀生郎的视窗,要司马先跟白河聊聊,带领白河一些分辨敌我的方式。
素来与慕容飞有行事上的默契的司马杀生郎,心下也有了事不寻常的猜测,便给慕容飞ok的回复。
得到回复的慕容飞,这才转向对狐狸开始解说。
“白河看见的飞天算是怨恨而死;而司马所提的飞天有少女心,通常应该是跟恋爱有关;而我看见的男子背影出现两地,第一地点,是司马所见到的少女飞天a,梦里,飞天a有对男子微微一笑;第二地点,是白河所见的飞天b,但这位飞天b还没死,而这名男子就衣着与肤色判定,他应该是地府的守卫或执行官。”
“以上听起来,没有你说的凶杀案情节啊?”狐狸问。
“梦里的画面有点乱跳,我看见最后一幕是,男人拿着染血的琵琶。如果梦境是真的,并借用白河的梦境来拼凑,那么白玉琵琶最后落点是在男人手上,男人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飞天b死亡的地点?
再来,飞天有一个特性,如果拿了专属于谁的乐器来弹奏,又不怀好意,弹奏者会死,飞天b的行为又是诅咒,所以我推测琵琶原主人是飞天a,造成两人失和的关键者就是这位守卫大人。”
狐狸总管摸着下巴,想了想后,提出另一个疑问:
“我有一个好奇的点,资深的引路人有预兆梦是很正常的,为什么白河也会梦见相关连的梦?”
慕容飞神色略显严肃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