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汩汩滚烫的浓浆喷到子宫后,才稍稍休息了片刻。
随后就被人抱着屁股狂奸屁眼,在肠道里直冲猛撞,直把后穴弄得水浆四溢,流出穴眼。
“啊啊屁眼……粗鲁呜呜……”
两具健壮精悍的男性肉体把阿桃从床上干到了地上,她被两人一个肏花穴,一个肏屁眼,公狗腰宛如装了同速马达,打桩机似的疯狂在骚穴中打桩,大龟头顿顿凿入花心和菊心。
“屁股颠……哎呀慢……”
“婆娘倒是有好会的骚穴。”哥哥道。
“还是两个。”弟弟说。
“哥你看看这里有没有被操坏。”
“哦我们德国男人……有点重口,小乖你去哪里!”
“啊啊啊不呜呜欺负我……”
“尿道棒是不行的!”
她几脚把大块头路德踹的后退一步,自己抱着自己哭的稀里哗啦。
“就羽毛……”
“啊啊嗯——”
被羽毛玩弄的阴蒂和尿道口好可爱。
“都喷了……”
可恶的土豆佬!
可恶至极。
阿桃又一次跑路。
只有待在罗维安东尼,嘉龙濠镜她才不想着逃跑。
黑道用到女人的手法上可谓是无所不用。
没有被刺青嗑药就算好的了。
她等基尔去和别人谈生意,偷偷坐上车。
“哦呀。”一个高大的男人歪歪头,“你是怎么跑到我后座……算了
跑上来了就是我的了。”
他脸上挂着纯真的笑容,大手一个用力把她捏了起来,放在自己怀里。
“你说俄语?”
“对。”
他很高很壮实,身材很好,没一会儿就和她耳鬓厮磨:“你是来……你湿了。”
这毛子得寸进尺,还把她的内裤勒成一条线,啪的打到穴口。
“呜呜可恶啊……”
“哭什么。”
等被绑过去他家,脱掉衣服,那鸡巴大的把她都快吓晕了。
本来就猩红到发紫的鸡巴上,大大小小地埋着颗粒不同形状的珠子。
完蛋了。
跑不掉了……
入入珠……
啊金属色泽的珠子被镶在上面……
阿桃很想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