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没等她说完,几个宪兵队走了出来,朝她比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她摆摆手,走了进去。
台上正在审讯一位集中营营长。
“集中营一直就是战争策划者用来成功形成社会凝聚力的最主要利器之一。正是有了这样的社会凝聚力,他们的侵略计划才能顺利启动。他们发动侵略战争之后,军队横扫欧洲,还把集中营建到了各个占领国,同时也把占领国的人民转移到德国,让这些人受尽纳粹残暴的国家机器的摧残。”
国家机器。
他叹了口气。
国家机器,不就是在说他本人吗?
“如何证明集中营真的存在?”
“苏军,盟军都已经解放了大大小小五座集中营,其中,作为……”
“我们需要物证。”
“来自美国军方的资料。”
“你们有人证吗?”
罪犯相信大部分人已经被投入了焚烧炉,何况,他下令转移之前,早已把集中营里其他人要不杀掉,要不带走。
“……”
“这些都是间接证据,没有一个得力的证据证明我真的担任过集中营的营长。”
“纳粹的文件。”
“还有照片。”
“又怎么样呢?”
轰隆轰隆。
法庭的大门打开,走进一位黑发女人。
“下午好,尊敬的各位法官们。”
她笑吟吟地走到了证人位置,“呀,这个眼熟的先生在哪里见过,但是我好像忘记了他叫什么名字。”
阿桃把她的袖子拉开,露出来墨绿色的刺青。
。
负责人开始介绍她是谁。
“不用介绍,任何一个人看见我的纹身,都会知道我是谁。凡是进入过集中营的,都会有一串数字作为自己的编号。它是那个时候我的名字。”
女人转过脸,朝着被告的方向,“我伟大的营长大人,其实他的证据我也知道不少,嗯,就在他家壁炉地板底下放着呢。”
法庭响起了窃窃私语。
“你现在应该想,当时为什么我没有把你杀掉呢,唉,我记得你说过你很喜欢我的眼睛,要把它挖出来呢,还有你的夫人,喜欢我的皮肤,要把它剥下来做人皮笔记本呢。”
“唉这个时候就不说我是亚裔,皮肤好了的事吗?”
“闲话有些多了。”
女人淡定的说。
“那么作为人证,你还有什么别的证据证明你的身份呢?”
“啊。”
“可能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我要求法警帮忙掀开我的衣服。”
“露出来后背。”
“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