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仲恺出来,背了手。骂道:“自作聪明!朝廷不派鹿荣来,也要派旁人来,你可都拦得住?嘴长在个人身上,你还堵得住?清者自清。何须去计较,反显得小气。你如今一举一动,外人看来都是代表我原芗城,你说你该不该打?”
“算了,云纵他也是为你好,听不得人说你地坏话。”许夫人劝道,拉了几把云纵,云纵偷眼看着原大帅不敢起身。
原大帅哼了一声摇头:“起来吧。但愿你心里生敬畏,而不是给人看的。令尊近日在京城,你带珞琪去看看。”
云纵一惊,咬咬唇道:“大帅,最近来了安徽新募的新兵,军务繁忙。改日吧。”
求助的目光望向许夫人。许夫人忙劝道:“老爷,云纵既然这么说。就别再逼他,慢慢来。”
“我就是见不得这种目无君父的东西!”原仲恺骂道:“顶撞钦差,罪无可恕,自己去军法队领二十军棍!”
“老爷!”许夫人急恼道。
“你不要护着他!他不再是当年那个十二岁地娃子!再者,若他果真还是当年的小吉官儿,我早就
原仲恺愤然拂袖而去。
几日来总有闻讯到小站来参观新建陆军大营操演的,云纵和许北征等人应接不暇。
尤其很多人是朝廷中大员,与杨焯廷同朝称臣的老人,见到云纵都像对待晚辈一般鼓励:“焕豪,年少有为,我与令尊那是多少年的交情。焯公有子如斯,堪为欣慰。”
云纵只得陪笑,心里却咬牙切齿。
这天秦瑞林兴高采烈的进帐,大声说:“云纵,令尊大人来了,代朝廷阅兵。”秦瑞林脸上带了神秘的笑,似乎在替云纵高兴。
一句话云纵惊愕,心想父亲如何来了。惊愕之余不免苦笑,他总是来了,也该来了。
“云纵,你没听到营里的兄弟们如何议论吗?说是朝廷来小站视察地官员,那是头顶的顶戴一个高过一个,怕是一辈子无缘一见的朝廷大员如今都有幸在小站见到了。
杨督抚大人今天一来,我营里还许多人不知道他是令尊呢,本来在大惊小怪,听说你是龙城杨督抚大人的公子,那真是羡慕得眼珠都要瞪出来了。
云纵微蹙眉头,他本不想让人知晓这些事,如今却被营里传得沸沸扬扬。(手 机阅读)
“秦大哥,还是有劳大哥,兄弟真有些不便,不想让人看出知道我,我讨厌被人看低。”云纵低姿态的话,秦瑞林也不好拒绝,知道云纵是条汉子,不想让人知道他是靠父亲的荫庇得到这官职,毕竟云纵年轻心气高,秦瑞林见他不似玩笑,就点头道:“哥哥知道了,兄弟你放心。“让无疾去帮大哥。”云纵提议道,秦瑞林拍拍他的肩头离去。
回到家里,云纵抱起小凤儿又舔又亲,抱在怀里腻个不够。
珞琪笑了责怪:“看你。还有点做爹爹的样子吗?快去换衣服洗手,给你做了你爱吃地朝鲜菜。炸豆腐,还有泡菜。”
云纵将凤儿递给珞琪说:“琪儿,你快收拾一下东西,去乡下凤儿奶娘家住一阵子。我这些时候忙,营里估计要开拔去远处演练。不能陪你,这里都是男人,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