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被迫停下来,抵着她额头重重地喘,“嗯?”
“我好像……”贺弥气息也不稳,边说边喘息着,“你稍微等一下。”
说着,她快步往洗手间去。
进洗手间脱了裤子一查看,发现还真是来例假了。
哎。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贺弥气馁地坐在马桶上。
时砚这个时候也跟了进来。
“怎么了?”他扶着门,明显克制着□□,哑着嗓子问她。
贺弥抬起头,歉疚地看着他,遗憾道:“我来例假了。”
时砚:“……”
清洗过后,贺弥换上了干净的内衣裤和睡衣。
时砚坐在客厅沙发上,她从浴室出来,走到他身边坐下。
时砚抬手将她揽进怀里。
贺弥垂着眼,看他那还没消下去。
怎么办才好。
两人虽然已经结婚三年了,但是因为经常分隔两地,所以还是第一次碰到她来例假的情况。
“要不……”贺弥迟疑着开口,“我给你弄弄?”
她抬头问的同时,手已经特别积极地探了过去。
引得时砚闷哼一声,赶紧抓住了她的手。
“不安分是吧?”他低下头,用警告的眼神看她,“嗯?”
“人家不是怕你难受嘛?”贺弥笑着,脸颊红红地,又羞又调皮的样子。
时砚着实忍不住,揽着她的那只手上抬,扣住她的后脑勺,极用力地吻她,好似要将那些发泄不出去的欲望,全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可是,还不等他在她手中缴械投降,房间的门就被不合时宜地敲响了。
贺弥动作顿了下,时砚抵着她的额头,难耐地喘,胸膛剧烈起伏,极力的压抑。
门外的人又敲了一遍门,并说自己是送餐的服务生。
“我……先去开下门。”贺弥只能暂时起身离开。
时砚立即扯过一旁的抱枕,放在腿上挡住。
贺弥将门打开,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
将宵夜放下后,服务生很快便离开了。
贺弥重新关上门,转身往回走,见时砚仍旧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背对着这边。
她笑着走过去,趴在他身后的沙发靠背上,笑着在他耳边偏头问:“时总是想先快乐一下呢?还是想先吃点东西?”
她调戏他,时砚转过头,一脸要被她玩坏的表情。
“你等过几天。”时砚放下豪言壮语,又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深吻她。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