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小侯爷对越王剑四庄主的霸道行径还时不时地去挑战一番,自打这以后就再也不敢了,欺软避恶方显‘盖世太保’本色。
秦正‘醒’来听说唯一被关进了祠堂心中十分矛盾,一面想要将那竟敢沾染女色、画伤风败俗东西之人好好惩戒一下,另一面又心疼他白日挨饿夜里受凉。
两日后,秦老爷终于忍不住悄悄去了祠堂,推门进去见五夫人挺直腰板一动不动地跪着,正要大赞其悔改之心就觉不对劲。饶到他面前一看,不禁惊叫出声。
「唯一?!」
失神的人满脸泪痕、双眼通红、嘴唇发紫,一见秦正马上张大嘴号哭起来,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刚一解开他的哑穴刺耳的声音便窜入耳中,震得秦正眩晕了好一阵。「不哭不哭,老爷马上给你解开。」两指在他胸前一点发觉他仍是动不了又往胸下日月穴一点,这才解开了他的束缚。
秦正这下是心疼得不得了,惩罚未免重了些啊,可他不知这并非全部。
腿脚麻痹的唯一跪坐在地上,拽住老爷嘶声大喊,「老爷,我痒——!」
「痒?」
唯一泣不成声,「司徒仕晨给我下了毒……」
「下毒?!」秦正的心脏登时停滞。
「血……血药花……」
原来是痒痒粉,哪里是下毒,这家伙要吓死他么。「还痒吗?」已过两日早该失了药性……
「痒,痒死了!」早些时候痒得麻木了,这会儿一提及又开始了那扎心的痛痒。「该是老六……老六炼制的……老爷,救命啊,我要死了……啊———!」
「仕晨和麒儿太过分了!」
痒痒粉确是小林炼制的,没有他的解药永远不会失了药性,但小林仅放了少量的血药花,或许是有些痒但也并非难以忍受,唯一声色泣下的指控颇为不实。
在秦正的训斥下麒儿让小林把解药给唯一,小林在药楼忙着炼药没空搭理他,唯一只得自个儿来药楼拿药。
「你们……」见麒儿、群傲、云飞还有仕晨都在,唯一赶忙跳到三尺外,「你们还想干什么?」
小林扔出一瓶药继续埋头做事,麒儿四人看也不看他一眼,全围在药炉边盯着里面几颗发红的东西。
「这真能治愈老爷的内伤?」云飞问。
小林点头,〖若是炼成,老爷的伤便能好七八分。〗
「这是给老爷治伤的药?」唯一赶紧凑上来,整张脸就快要贴在药炉上。
麒儿忙拉开他,「找死!」
几人吵吵嚷嚷的,小林下起逐客令,〖要三日后才成,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