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卿山想起身,刚起身……
动哪,哪疼。
浑身散了架似的,又倒了回去。
“要不你还是把戒指还给我吧。”
周崇:???????
家里做饭用不着煤气,周崇就够烧了
周崇立马把戴着戒指的那只手背到了身后。
单卿山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周崇非但不收敛,还笑嘻嘻地凑到他的面前,要亲他。
单卿山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下单卿山控着力气,再加上身体绵软使不上劲。
光听见响,一点也不疼,看周崇摸着自己的脸傻笑就知道。
两人视线交错,周崇立马光明正大地亲了上来。
单卿山的嘴被他亲肿了,现在用力吻一下都觉得疼,更别说是深吻。
单卿山赶紧偏头躲开。
周崇也不执着,顺着亲到脸颊,又亲到耳朵,喃喃细语,欲念浓重,“卿山小宝。”
昨晚他用这样的声线,混合着一声比一声重的喘息,变着法子的喊他,卿山小宝,宝贝,老婆,宝宝……喊了个遍。
还一次又一次地磨人,“哥哥,我没够,再来一次好不好?”
纵容的后果就是现在受罪。
昨天晚上太疯狂!太羞耻了!
单卿山看不见自己那儿,也不好意思去摸,但自打刚刚动了那一下,就能感觉到强烈的存在感和疼痛,想也知道会是什么惨状。
他脸皮薄,不好意思翻过身趴着。
因此,现在,即便单卿山被他唤得心尖一颤,脸上发烫,还是铁石心肠地给周崇一拳,将人推开了。
“别碰我,我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跑到澳洲来找你这个变态。”
周崇一点儿都不生气,整个人像是吃了含笑半步癫,处于一种亢奋无比的状态。
让他不要碰,他倒也听话,就这么撑在单卿山身边,满脸笑意地盯着他看。
看了一会儿,单卿山又给了他一巴掌。
狗东西。
他是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