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懵了,他的两条胳膊正被牧景珩两只有力的大手给死死的压着,唇被堵住,被动着迎合,连喘口气的缝隙都没有。
可这些都不算什么,而是让他震惊的是,那···那条棕色的尾巴···
它···它正在往他的衣服里钻,好似取代了某人的手,做着比某人的手更过分的事情。
而且···
所过之处,都让花易起一层鸡皮疙瘩,那种比手更加柔软,还有毛茸茸的感觉,蹭过他的皮肤···
简直让他颤栗不止。
偏偏某人就跟不知自似的,或许也是知道的,只是觉得有趣摆了。
随着身体的浮动,接下来的事情,让花易策底失去了反抗,也渐渐失去了意识。
毕竟这个虚弱的身体,实在是承受不住一个在易感期内,兽化了的eniga的侵略。
意识沉沦中,花易根本不知道自己被fanifu了几次,只觉得眼前一会儿白光闪过,一会儿一黑没了自觉。
等他再次意识回笼的时候,只觉得身体好似被千军万马踏过般,全身都好似碎掉了,又给重新接上了似的。
能感觉到身体的存在,却似根本控制不了它。
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要死了,看来自己这命还没有这么容易就被拿去了。
花易缓了缓,身体实在太过虚弱,一点力气都没有,他转动着眼珠子看向四周,想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看来自己对牧景珩是特别的。
花易嘴角动了动,原谅他实在是累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个笑的表情做起来都十分的勉强。
可是···牧景珩人呢?
怎么没有看到他?
这个安全屋不是很大,跟上次他跟牧景珩一起待了五天的安全屋差不多。
除了卫生间之外,其它的动气全都放在了一个空间内。
当然,此刻除了他躺着的大床之外,已经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原本的样子了。
周围有些过于的安静了,花易盯着铁质的天花板眨了眨眼睛。
没有砸墙的声音,说明牧景珩没有发狂。
空气中eniga寒冰的信息素很浓郁,那么人应该在这里。
难道···
花易提着气,一点点的转过头,转的非常缓慢,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能看出用了他巨大的气力。
视线侧移,花易在某个角落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高大的男人坐在墙的一角,曲着一条腿,一手搭在曲着的那条腿上,上半身赤裸着,露出极好的身材。
下半身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赤着脚。
男人周身透着一股拒人千里外的冷气,垂着头,眼前的秀发挡住对方的视线,黑漆漆的让人看不清眼神。
只是这压迫人的气场,在寂静的屋子里让人格外的压抑。
花易咽了咽口水,紧张的不知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