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一进来就被盯着问之前挂电话的事,看着他眼神清明,就忽略掉刚才以为他在喝闷酒心情不好这件事,现在看来,他是真得在借酒浇愁,这都喝胡了,竟然和人要温开水。
她也不坐了,也不要烈焰了,起身拉着人就往外走,“走吧,我们换个地方解酒!”
本是担心她的身体不想让她喝酒的秦以寒突然就有了特别福利,温初南把他胳膊一抬,人就往他胳膊下一钻,撑起人,就向外走!
熟悉的场面,熟悉的人,瞬间把他拉回到了几年前。
那时,他喝多时,她就是这样用小小的身板,照顾他!
神思一恍,人就被扶起向外走了。
而秦辰弋走出去几步,就又不甘心地回身,他要看看对方到底是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他不能就这样不战而退。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残酷的!
很快,他就恨自己为什么要转回来,难道就是为了让对方在他心口中把刀扎得再深一点?
刚还坐着的两人,正亲热搂着向他而来。
错身而过的温初南根本没看到他,当她把人扶起来就有一些后悔。
明明坐在那里时身姿笔直的人,怎么她一扶就好像没了骨头一样,带着满身的酒气,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她肩上,嘴里还念着,“你瞎说,我才没喝醉,等着我去给你要温开水!”
稍表现出要往回走,温初南忙把他使劲拉回来,认命地让他赖自己肩上,当着人体拐杖向外走。
而秦以寒借着这个姿态,人半搭在她身上,闻着身上久违的清香,眼眶竟有些酸,一时也顾不得她会累,只想借此多和她亲近一些。
秦辰弋再进门时,正被他眼角瞟到,心里一动,身体又往下压了压,温初南更吃力了,视线全被挡住,这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她的小身板真是扶不动啊。
“哎哟,你怎么这么重,以后这酒千万不要再喝了,这也太难扶了。”
她嘴里念着,却没把人放开,心里还在嘀咕,这楚一,不止身高和秦以寒差不多,这身材两人也有一拼啊。
作为唯一亲近过的男人,她也只能拿秦以寒来比较!
来杯最烈的酒
秦辰弋听着她带着些糯糯的抱怨,与平时和他就事论事的口气完全不同。
他脑子乱昏昏的,回过神,两人的身影已经不见。
没有再追出去的心情,他木木走进去,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杯最烈的酒!”
他需要用烈酒让自己的心不那么痛。
出去的两人并没有走远,离这里不远就间茶舍,正是醒酒的好地方。
温初南才不要撑着这么个大个子走太远,她也想把人放一边,叫辆车,可这人不给机会,自顾自向前走。
看到茶舍竟直直走了进去。
茶水终是让装醉的秦以寒有了清醒的借口,分别时,温初南才知道,他明天要去国外,有大生意要谈,还说好回来再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