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衬衫还挺好看的。”桑暮没吝啬夸奖。
“那成。”邢舟牵着桑暮往小区外走,“你喜欢,我以后就多穿给你看。”
想到邢舟每天泡在车行,肯定还是更宽松的衣服更为合适,桑暮只当是个玩笑话,“你哪儿来那么多机会穿给我看?”
闻声,邢舟停下步子。
他看向桑暮,突然低头到她耳畔。
“在床上啊。”
“你想不想试试扯我衬衫扣子的感觉?”
“……”
此刻的邢舟白衬西裤,说出来的浪荡话却毫不掩饰,实在衣冠禽兽!
那画面被他描述得太生动,桑暮脸瞬间红了。
“邢舟!你怎么每天都想——”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
害羞的兔子张牙舞抓起来,反而更加刺激灰狼。
他们走到树荫下,借着粗壮的树枝遮挡,邢舟吻了吻桑暮的脸。
“嗯,每天都想,想和你。”
-
返回栖坞那天,桑暮突然想去看海。
邢舟对她当然是有求必应。
他们在车站寄存了行李,而后打车去了最近的海边。
五六点的时间,海边的阳光已经从炽烈变得温和。日头西沉,金灿灿的光铺在海面上,远处的波澜一层层往岸边堆叠。
浪花冲向沙滩,又温柔地碎裂开,渗进礁石和沙堆。
远处落日坠海,像揉碎了橘子染遍天空。翻卷的云层不规则地在天际铺开,是浪漫的粉,绚烂的红,也是热烈的橙。
海风卷来浪的咸凉,邢舟和桑暮牵手沿着海边走,落日勾勒剪影,晚霞从不落单。
桑暮的手被牢牢裹在邢舟掌心,随着走动微微摆荡。
抬头看,一半是大海汪洋,一半是暮色璀璨。
邢舟偏头,就见桑暮看着海面,余晖落在她卷翘的睫毛上,清亮瞳孔里是海天一色。风吹着她的头发,扫到他手臂上,轻飘飘的发痒。
“这么喜欢?”邢舟手臂一收,把桑暮拉到自己身侧,“那要不以后就买海景房,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桑暮撞进他怀里,抬头看他。
视线上移的瞬间,光线刺了下眼睛,桑暮躲闪着闭了下眼。
意识到她被晃到,邢舟身子偏了下,主动挡住日光。hr